傷疤?
難道是舊傷未愈才導致他兩年後病死!
想到這一點,姬昭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想,蕭衍身上一定有什麼傷到命脈的傷口!
於是,蕭衍看著面前的少年什麼話也沒有說伸手推倒了自己,接下來便騎在了自己的腰間。
身上的少年不重,但是動作卻叫人誤會,一旁侯著的宮人直接白了臉色。
而姬昭卻不是不管不顧地伸手去解蕭衍腰間的腰帶,蕭衍眼神驟然變暗,下一刻便按住了姬昭的手腕。
“陛下這是做什麼!”
蕭衍雖然在呵斥,但是他的左手卻繃直了,他在興奮,在期待,若是陛下對他也有意思……
“陛下!”福公公大驚失色,忍不住想要上前阻止。
天底下哪有帝王在臥榻之上扒臣子衣服的!這、這、這分明是昏君所為!攝政王也太過縱容陛下胡鬧了!
姬昭急於驗證自己的猜想,頭也沒抬地呵斥道:“出去!”
福公公看著一點也不掙扎的攝政王急得直跺腳,但他也不敢留下,只能關緊宮門讓宮人把嘴閉緊,自己在門口急得團團轉。
“先帝在上,這一點老奴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先帝,如果陛下喜歡上了您的好兄弟,您泉下應該不會生氣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先帝陛下是奴沒有看好陛下!”
“攝政王殿下你要多堅持堅持,爭取一直守身如玉!”
…………
房門緊閉,一室昏暗,姬昭順利地扯下了蕭衍的腰帶,並且扔在了地上,金玉作為裝飾的腰帶落地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蕭衍抬眸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他沉聲道:“陛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說著,蕭衍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姬昭的臉頰,面前的少年在求歡,迫不及待地求歡。
姬昭沒有理他,直接掀開了蕭衍身上的衣服,掩蓋在玄色華服之下的身軀有些各種各樣的傷痕,槍傷箭傷刀傷,傷口最兇險的一處正是那幾乎貼著心臟穿胸而過的箭傷。
姬昭的手指輕輕摸著蕭衍胸膛上的箭傷,眼裡露出喜色,果然,蕭衍的身上有一道極為兇險的傷口。
而此刻,蕭衍看見身上的少年只盯著自己身上的傷口看卻沒有下一步動作時也發現了不對。
“陛下究竟想做什麼?”蕭衍用手臂微微撐起身體看著面前的少年說道。
只見面前的少年用手指著他靠近心臟處的箭傷道:“這處傷口一定很疼很深。”
蕭衍低頭,他想起了這道傷疤的來歷。
“當年北離進攻我朝,我率五百騎兵對陣北離三千人,兵士死傷大半,情況兇險,我為了活擒北離將領受了這傷。”蕭衍緩緩開口說道。
同時,他也明白了面前的小皇帝並非求歡,他只是想看自己身上的傷口。
“現在還會痛嗎?”姬昭開口問道。
蕭衍皺眉回憶道:“陰雨天,心口會隱隱作痛。”
姬昭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蕭衍會在兩年之後病逝的原因,於是他興奮地赤著腳踩在地面上推開殿門對候在外面的宮人道:“來人,請太醫!”
話音落下,福公公露出驚愕無比的表情,難道,難道是陛下把攝政王弄出血了?!!
於是,福公公比姬昭更加慌亂地喊道:“宣太醫!宣太醫!”
同時,福公公想的是以後這君臣關係該怎麼處啊!
只有被姬昭留在榻上的蕭衍慢慢起身,然後伸手慢慢攏好了自己的衣領,美夢破碎,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陛下,又怎麼會想要和他攪亂人倫。
此刻,身為蕭衍副手向來寸步不離的陸拾趁著外面亂成一團的時候走了進來小聲道:“殿下能射狼獵虎,力能扛鼎,為何會被一柔弱少年壓在榻上?”
話音落下,陸拾便對上了蕭衍危險的目光。
“既然明白就不該說出來。”蕭衍冷聲道。
陸拾嚇得低頭下跪道:“屬下該死!”
“起來吧。”
蕭衍起身看都沒有看陸拾一眼,現在他要把不聽話光腳亂走的孩子抓回來。
一旁的陸拾見蕭衍離去不由重重地鬆了一口氣,他真的以為自己會死。不過,他家殿下是真的愛上了小皇帝,這可真的差輩了啊!
在蕭衍把姬昭抱回來塞進被子裡之後不久,福公公讓人去請的太醫也到了。
太醫急衝衝地走進內室連忙開口問道:“可是陛下身上的藥效還沒有散盡?”
也不怪老太醫如此問,前來請他的小太監一路支支吾吾地說不清,似乎在暗示姬昭身上的燃情香效果還沒有結束,於是他才這樣問。
只見姬昭從被子裡探出頭道:“不是朕,是攝政王。”
“啊?攝政王?”老太醫愣住。
接著,蕭衍便在宣室殿中看上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