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靈出一聲得逞的笑容，得意道：“當然是因為我願意，就三個，還剩兩個，多一個都沒有。”
“你……”
陳歡將大爺二字嚥了回去，誰讓他的確有問題要問，只得恨恨道：“好，這麼玩是吧？”
“行！”
“第二個問題，那太古升靈訣，只能吞噬靈根和修為皆高於我的修士嗎？”
“明知故問。”
戒靈悠悠道：“好了，還剩最後一個問題了，問完記得幫我做事。”
“臥……”
陳歡直接蹦了起來，這特麼也太坑了吧？
但這個問題的確是他自己問的，也算確定了此前所想吧，打碎的牙也只能往肚子裡咽了。
“算你狠！”
陳歡咬牙道：“第三個問題，為什麼我突破的時候，太古升靈訣會逆向運轉，之後修為便會跌落？”
“總算問了個有用的。”
戒靈還一副恨鐵不成鋼，用頗為欣慰的語氣說道：“太古升靈訣，說此訣有脫之能，也絲毫不為過。”
“這麼說吧，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一種功法，能夠過此訣！”
“所以你以為，這太古升靈訣就只能升級靈根？”
陳歡下意識點頭，反問道：“難道不是？”
“膚淺！”
戒靈斥道：“當然不是，除了升級靈根外，還能提升你的靈力質量！”
陳歡一愣。
啥玩意？
這靈力還有質量這種說法？而且這質量還能提升？
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難道上一世活了千年，都白過了不成？
陳歡有些懵，他只知道，這靈力有屬性之分，金木水火土基礎五行靈力外，還有風雷冰沙等變異靈力，甚至光暗腐蝕等特異靈力，以及一些極其稀有，未被記載的靈力。
比如他自己，就是一種稀有靈力，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的靈力都是無屬性靈力。
這種靈力的優點是不受任何一種靈力剋制，並且修煉不需要靈力的武技時，能夠迅融會貫通，並也能施展任何一種靈力的基礎靈技。
可缺點便是任何屬性的靈技，以及靈技之上的術法，都無法學習，更不能施展。
簡單來說，就是低階無敵，高階廢柴。
但是，我要這低階有何用？
唯一慶幸的是，上一世陳歡領悟了劍意，成為了一名劍修。
然後他現，這無屬性靈力在劍道一途，簡直得天獨厚，可惜他還沒有研究透徹，就被圍殺重生回了千年之前。
所幸劍意還在，甚至機緣巧合下，比上一世更進一步，達到了極致。
不過這無屬性靈力提升質量，不還是無屬性嗎？
這一刻，陳歡凌亂了。
“切！”
似乎猜到陳歡心中所想，戒靈不屑道：“別用你那淺薄的知識去思考太古升靈訣，這門功法，可是……”
“算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現在已經沒有靈力質量這種說法了，或者說現在還重視這一點的修士，不多了。”
“換個你聽得懂的說法，我問你，你認為一個修士，最重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