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派出去的警察將趙紜席帶回警局的時候,張鎮再度確定了那個騎手非常危險,因為趙紜席的一隻腳已經完全廢掉了。
雖說如同趙紜席這種“地下老鼠”的確不值得通情,甚至警察會經常現他們這種“老鼠”莫名其妙的死亡。
但這不代表趙紜席會接受濫用私刑的方式,而且就私刑來說這也太過了些。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帶著趙紜席進行了治療並且等待對方醒來後,對其進行了審訊。
一開始趙紜席對於那些地下交易的事情沒有任何回應,不論是唱紅臉還是唱黑臉都沒用,直到審訊人員提到了那個神秘騎手...
然後趙紜席反應異常激動,硬生生用肉體的力量掙脫了手銬。
雖說那只是普通手銬,但憑藉趙紜席一介普通人能夠突然暴起掙脫,已經證明了對方已經不能接受正常的審訊。
警察雖然能夠以進行違法交易的罪名逮捕趙紜席,但更進一步的打擊地下勢力行動,卻因此不得不擱置。
“那個該死的騎手究竟是誰?”
“關於這件事情,也許我能夠提供線索。”
“誰?!”
突然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張鎮立刻握緊了腰間的手槍,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從他的褲包裡傳來的,也就是說...
“你黑了我的手機?”
“是的,很抱歉用這種方式來和你取得聯絡,我們有不得不隱藏自己身份的理由。”
“你們?什麼意思?不對,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們知道自己已經犯法了嗎?”
“但是法律上會允許提供線索的線人,用特殊方式聯絡警察,但要在不造成嚴重後果的情況下。”
“.....你應該知道現在如果我去找技術人員的話,就能立刻知道你們在哪對吧?”
“很遺憾,並不行,在你們鎖定位置之前,我就會中斷通訊。”
“嘖!現在的罪犯都那麼囂張了嗎?”
對於電話那頭所說的話,張鎮非常清楚,只是他想要透過這些交流來判斷對方的一些特徵,就好比對方是否有攻擊性。
“沒有直接威脅我,那麼你們是真的想要提供線索了?”
“嗯,當然,我會向警方提供關於‘黑夜騎手’的線索,不過我並不需要錢,而是想要和警方達成一個交易。”
“嗯?不想要錢卻想要交易?你們想要什麼?”
“是一個線索,有關於前天你們抓捕趙紜席的一個線索。”
“你這傢伙是從哪裡知道我們前天抓捕了趙紜席的?”
“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線索’,不是嗎?”
師大實驗中學一個有些黑暗的房間內,李森道用著處理過的手機,透過變聲器繼續於電話那頭的張鎮交流著。
雖然他的身邊還有著三個“目擊者”,但李森道做著這種“中二”的事情卻一點也沒有社死,相反看他的樣子十分輕鬆。
“張鎮隊長所需要的是下一步行動的線索,而我們也需要的是線索,我們並沒有什麼衝突。”
“那就說一說!你們想要的線索究竟是什麼?”
“大概兩年以前,師大實驗中學有一起誤傷的事件,不知道張鎮隊長有沒有印象?”
“我記得....那個案件的調查已經結束了,當時根據那名學生的交代,我們抓捕了售賣模擬槍的罪犯。”
“不愧是警察,和守望預備隊的‘小打小鬧’不同,你們的確更加適合維護治安,但是張隊長你說漏了一件事,你們抓捕的是其中一名罪犯,而不是切斷了整條犯罪鏈。”
“你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