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
非語焉踏進了開啟這門的屋子,試探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她左顧右盼,在這寬敞的屋內尋找著桐桐的身影。
在雕花鏤空的木窗前,一身淺墨色衣服的姑娘在杵著香腮一臉冷漠的坐在那。
烏黑的頭隨意的披在肩上,正午的陽光透過鏤空的木窗照在上面油油亮。就像那最華貴的絲綢一般。
她懶懶的望向那屋內粉紅衣服的身影沉著聲回了一句。
“這!”
就如美夢方醒那般慵懶。
非語焉興高采烈的向她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
她臉上掛著抑制不住的笑容,眼中更是放著欣喜的光。
這讓程桐桐心中的悶火也緩和了許多。
她總是那麼快樂,就好似一隻無拘無束的小鳥。
她的情緒總能感染到別人,也許是因為她那足以融化冰雪的微笑。
“你知道我來的時候看到了什麼嗎!”她有好玩的事情想要分享。
月兒般帶著笑意的眼睛總是藏不住心中的小快樂。
程桐桐黑珍珠一般的眼睛故作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道:“什麼好玩的?”
她儘量讓自己表現出漠不關心的高冷樣。
可非語焉並不計較她的冷漠,她開口說道:“你知道嗎,今天我來的時候城內的守城軍正在抓一個飛賊!”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程桐桐瞥過眼睛。”
她尋思著語焉所謂好玩的事不過是為這麼晚才來找她的藉口罷了。
非語焉斜著眼睛抿嘴笑著,臉上的小酒窩讓她看起來是那麼俏皮。
她神秘的道:“飛賊是不稀奇,可你知道那飛賊是誰嗎?”
“是誰?”
程桐桐嘟著小臉滿不在乎的回答道:“你猜猜看?”
非語焉歡快的道,她對接下來要說的話充滿信心。
“哼!”程桐桐水潤烏黑如珍珠的大眼睛看向了別處,表達自己的不屑。
非語焉將手搭在了她的手上。
非語焉的手指細長白淨如柔荑,程桐桐的手指卻不似她那般修長。
短短的手指肉肉的,就像小貓的小爪子那般可愛。
捏起來的時候,又像一個圓圓的白饅頭。
“你敢相信,那飛賊便是臨風城中通緝已久的木綾,人們說,他只偷皇宮貴族。”
說著她頗有深意的看了程桐桐一眼,想看看她有無什麼反應。
只見她稍顯稚氣又不食人間煙火的白嫩小臉轉了過來,雖然還是冷漠。
但相處十七年的玩伴最是瞭解她,這是她感興趣的前兆。
她為此更加的開心,笑容在如花兒般的臉上更加燦爛。
“真的嗎?是木綾被抓住了?你看清楚沒有,那木綾被抓的訊息一年都出了多少次了”。
程桐桐平淡的說道,可語氣中能聽到稍許的好奇。
非語焉激動道。
“這次是真的!我親眼看著他被抓的!不得不說,他身手確實了得,十多個禁衛軍在屋簷上追趕他,還從我頭頂的屋簷飛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