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是包不住火的,沒有太多的想法,她只想慢慢地學會成長起來,因為受過太多的罪了,此生她只想一個人安穩地度過這一生。
她曾愛過一個人,也曾絕望地度日如年地煎熬著每一天,更曾抱怨過自己這不堪回的過往,埋下心疼的影子。她努力假裝誰都不在乎,一心只想掌握住自己的生活去向,她很討厭自己為何生為女人,苦極了這一生。
得不到自己母親的疼愛,得不到家族的認可,更無法擁有自己的幸福。他們認為一個女人最好的歸屬,就是嫁對人,幸福地只能依靠遊走在男人懷裡歡度每一天。
可她偏偏不喜歡這樣懦懦弱弱地過一生,她現在要的是公平公正的和對方走在一個平行線上,平等尊重彼此,不管她有多笨,多蠢,上坡起步的路再難走,她都要走,因為別無選擇,她不想再回往事。
俗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九怕九回“。爛人渣遇到一次,就夠她受了,真心給過以後,便再無心了,只有愛過的人最懂。想想某個他,心仍在疼,疼得不是還愛他,而是疼當初的自己為何那麼傻,傻傻地愛上了他。
更疼她那死去的孩子,沒有人能懂,被自己最愛的人親手逼死親生骨肉是何感受,虎毒不識子,真想問問他這個爛人渣心腸是什麼做的,怎可毒殺自己的骨肉來成全自己的富貴,放棄了那麼愛他的女人。
她曾用命來愛的男人,最後卻成了要她命的武器,孩子的死訊,男人的拋棄,讓她絕望徹底,她用刀割了自己的手腕,想結束這一切。
最後在家人現下,將她及時救回。
母親更是哭倒在地上罵她:“傻孩子,這世界除了愛情,你還有很多東西都值得去擁有,為何為了個爛人渣,差點丟了自己的命,再者你也做了娘,知道做孃的不容易,為何就不能體諒為娘呢?娘不求啥,只求你跟我好好地活著,無論你在哪裡?“。
她並不叫楠少,楠少是她的二哥的名字,她只不過頂著她二哥的名字去參軍了。她原來叫楠心,是真楠少的二妹妹。
因前半生的錯愛,錯付,她最後改頭換面,開始了另一段不一樣的人生。
不管前世,今生我生為何模樣,我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蕭郎,縱然不能生為男兒身,但我也要做男兒般地骨氣之人。
正如她所說“爾等身來高貴,死也不為奴”。她不為名,不為利,只為她在乎的人能守住幸福。
善良,膽小,軟弱是她曾經的標緻,都說人到三十而立,但她真不想這麼快長大,那樣她會失去很多人,可她最後選擇了喬裝成男兒身出戰了。
連走時,留下書通道:″父母大人在上,不孝女楠心,不辭而別,望請涼解。兒一生都不得志,只願在國家有難時,出點力出戰,爾雖為女子,卻志在男兒上,只怪生不由爾也,此戰無論生死否,願與你們同在。楠心筆,勿忘我,勿憂子,暫別過″。
一張書信卻讓家人淚流如下。此時她正拿著徵兵帖,騎著馬,正一路向北南下。她也不是一時衝動才做的決定,因為前半生她總是因情而困,一生都不遇良人。
付出的感情一次次被付出東流。她要的也不多,只求一生能遇良人,夫唱婦隨,恩愛到白頭。可能是命不好,還是乍了?然而他們給她的全部都是辜負。無耐之下她脫下紅妝,遠赴戰場。只願自己不再辜負自己,人性最高的孤獨境界就是自給,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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