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被玄雲宗宗主打傻了,送到這裡來求師父給她治病。
我看她根本就不是傻,是瘋。
老老實實待著就好了,非要出來攪合我們,那就怪不了我了。”
朝顏將丹藥裝進小瓷瓶:“你還是悠著點,再怎麼說,她可是玄雲宗宗主的席親傳弟子,玄雲宗的寶貝疙瘩。
人家來咱們這裡是看病的,別到時候病沒治好,腦子更瘋了,玄雲宗問責起來,師父也不好交代的。”
“師姐放心,我總是不能太過分就是。”
梵瓔拿著丹藥出現在餘夕房門口時,老王頭兒的額頭已經全是細密的汗珠了。
餘夕早在一刻鐘以前,已經沒了呼吸,老王頭兒用的是以毒攻毒的丹藥,活馬當死馬醫。
餘夕體內三種毒藥相遇,打的更加歡樂,餘夕體弱,直接一口氣沒上來,停了呼吸。
老王頭兒便親自擺陣輸入靈力,還是那句話,人到了他這裡,閻王是沒資格來搶的。
飛刀宗的弟子們守在門外,烏泱泱十來個人,焦急萬分。
餘夕於他們而言,就像梵瓔於玄雲宗一樣,飛刀宗以飛刀為武器,餘夕擁有天靈根單一屬性金,在飛刀造詣方面,是百年難得一見。
別人一把一把飛刀時,她已經能一次性操控十八把飛刀,別人一條直線飛過去,她可以十八把飛刀山路十八彎地飛出去。
抓九嬰時,餘夕趴在梵瓔身上,後面是暴怒的九嬰九個蛇腦袋。
孫風說,看見餘夕擋在梵瓔面前,據說是為了救梵瓔,被九嬰利爪力透前胸到後背。
如今餘夕一隻腳踏進鬼門關,天意谷弟子和醫仙都在房內結陣施法輸入靈力搶救,他們站在門外,只能敢著急。
焦急又無力的等待,讓他們把怒火燒到了梵瓔身上。
梵瓔還沒進門,便被兩把飛刀釘在原地不得往前。
“梵瓔,你來做什麼?
蛇膽拿到了嗎?
九嬰斬殺了嗎?
為何我等到現在還沒聽到九嬰被斬殺的訊息?”
孫風胸口起伏,冷冷注視著她。
梵瓔剛要說話,白薇輕嗤一聲:“她能有什麼蛇膽,那麼多人都沒捉到九嬰,她一個人怎麼可能?
剛剛我們天意谷還送來兩個玄雲宗弟子,說是被九嬰傷到的呢,她要是取了九嬰蛇膽,那外面傷人的,是誰?”
梵瓔的注意力全在白薇說的玄雲宗弟子上。
“你說我們宗門弟子受傷了?
是誰?”
朝顏溫聲:“不用擔心,是內門弟子,一個叫夭眉,一個叫雷銀瑤。
受的都是皮外傷,只是離天意谷近,便過來歇息一下,沒有白薇師妹說的那麼嚴重。”
梵瓔蹙眉,塵淮讓玄雲宗弟子和琉璃門以及絕世堂去捉九嬰,他一個渡劫的大佬坐在老巢裡一動不動,真是夠了。
再說,捉九嬰,怎麼還離天意谷近呢?
難道九嬰跑到天意谷來撒野了?
她把手裡的丹藥往朝顏手裡一塞,沒空和這些人費口舌,別人她不管,夭眉對她挺好的,不能不去看。
“這是給老王頭兒的,能不能用,他自己拿主意,我夭眉師姐在哪邊?”
朝顏轉手把她給的小瓷瓶遞給白薇:“你送去給師父,我帶梵瓔過去找玄雲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