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說完此話,秦天明認認真真說道:
“我剛開始就懷疑此案非同一般,後來在天坑現祭祀壇場所,才感覺此案背後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可怕秘密,所以馬上返回縣衙檢視這些頭骨,終於現這些死者全部被人吞掉腦髓,有些甚至是活著的時候被人吃掉腦髓的!”
高縣令等人聞聽不寒而慄,顫抖著說道:
“就像是我們吃猴腦一樣!”
“對!”
秦天明說道:
“對,就像我們吃猴腦一般,先把猴子綁在桌子下面,桌子上開一個圓洞,讓猴腦伸出來,然後開啟猴腦,澆上熱油,直接開吃!而猴子還沒有死亡。”
師爺驚懼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那些死掉的人太可憐啦。”
秦天明頷說道:
“師爺,你說的對,這種食腦酷刑確實非常殘忍,形同地獄酷刑!”
刁世珍和李世通聽得十分吃驚,問道:
“秦天明,你不是在講故事吧?乾東縣裡面,誰會這嘛殘忍?乾東縣治理不算太好,但是未必有如此之壞!”
這兩個人對乾東縣黑暗的社會還很自滿,秦天明嘿嘿冷笑幾聲,說道:
“刁大人,殘忍的人未必在乾東縣裡面,有可能是乾東縣外面的人乾的!何況,諸位認為乾東縣治理的好嗎?”
高縣令瞪眼看著秦天明,問道:
“你說此案是乾東縣外面的人乾的?不會吧?乾東縣治安向來尚可,我想肯定是外來人員乾的這種事情!”
秦天明認認真真分析說道:
“要是諸位去一次天坑暗洞,就知道哪裡生了啥,根據哪裡生的情況,我敢斷定,包括現在還在生的食腦髓案件,全部是幾個人合夥乾的!這幾個兇手是不是乾東縣人士,尚難以做出判斷。”
刁世珍是乾東縣司法,對乾東縣治安非常自信,所以他不以為然,說道:
“秦天明,你未免太自信吧?雖然現在還有案件不時生,但是未必是同一幫人乾的,因為時間跨度太大,你的判斷沒有根據!說不定最新的案子是其他人所做。”
高不為李世通等人連連點頭,說道:
“刁大人分析的對啊,要是現在生的案件和十幾年前生的案件是同一幫人所為,恐怕難以讓人相信,十幾年前殺人的兇手想必已經早死啦!”
師爺也點頭表示同意,說道:
“要是現在生的案件,當然還有皇宮生的死者案件,如果是十年前那幫人乾的,他們為何在一長段時間,一個人未殺害?這不符合常理,說不通的。”
李世通鄙夷說道:
“兇手長達七八年沒有再作案,難道是兇手洗心革面,等到現在忽然又想殺人?這不是很可笑嘛?”
這些人七嘴八舌,秦天明並不在意,他等這些人說完,才接過他們的話題,說道:
“我們在這裡憑空分析毫無意義,我只重視證據,證據,你們懂嗎?”
看著秦天明越來越狂妄無比,把包括高縣令都不放在眼中的模樣,刁世珍很是生氣,他準備拷問拷問這個殺豬漢,看他到底有何證據?
刁世珍向前幾步,來到秦天明面前,厲聲問道:
“秦天明,既然你提及證據,那我問你,你所謂的證據是石馬?”
李世通當即附和說道:
“對啊,秦天明,你口口聲聲說證據,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秦天明感覺,不管怎麼樣,不管自己斷案如何厲害,但是出身微寒,這些人無論如何都是看不起他。
想要讓這些大夏國狠人心服口服,只能用不停的斷案和嚴密的推理來打臉他們才行!
用嚴密的推理和強大的斷案能力這個金手指,吊打他們毫無懸念!
秦天明冷笑數聲,說道:
“既然大人們都想聽一聽所謂的證據,我就給你們講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