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臉色,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整個人看起來疲憊而憔悴。
他的雙手緊握在一起,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白。
他的眼淚默默地滑落,打溼了衣領,卻沒有任何聲音。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變得模糊而遙遠,他的世界只剩下自己和內心的痛苦。
他不想見任何人,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此刻的悲痛像一座無形的牆,將他與外界隔絕開來。
並非白鶴堂承受能力差,只是他太渴望那種父愛了。
諸葛群的存在,白鶴堂人生中空缺多年的父愛,得到了替代。
讓他留戀,難以割捨。
回想起當年,白鶴堂一個人流落街頭,是諸葛群把他帶進了部隊,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鶴堂,你以後一定要把人民放在第一位,無論生什麼,你都不能忘了本,因為是黨,是國家,是人民把你養大,知道嗎?”
“明白!”
當年稚嫩的孩童已不復存在。
回想起來,還有些可笑。
白鶴堂獨自坐在酒吧的角落裡,身邊放著一瓶已經喝去大半的烈酒。
臉色蒼白而憔悴,眼中透著一絲無法言喻的憂傷。
手不停地搖晃著酒杯,任由烈酒侵蝕著他的心靈。
周圍的人們談笑風生,而他卻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
只見他的眉頭緊皺,彷彿承載了太多的憂愁和痛苦。
嘴角微揚,似乎在試圖擠出一絲微笑,但那笑容卻顯得如此苦澀和無奈。
白鶴堂不斷地喝著酒,試圖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心靈,讓自己暫時忘記那些痛苦的事情。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小霜霜,我親愛的小霜霜。”
“營長,我是六子啊,不是如霜姑娘。”
小六試圖喚醒白鶴堂,但都是無濟於事。
“小霜霜,嘿嘿嘿。咦,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小霜霜?”
白鶴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現有十幾個小霜霜在自己面前晃悠。
白鶴堂使勁擺了擺手,試圖把自己晃醒。
“誒喲,我的老祖宗喲,快跟我回去吧,你已經喝了十八瓶酒了,再喝下去,我都怕你喝胃穿孔啊!”
小六真心擔憂白鶴堂的身體遭不住。
“我沒醉,給我酒,我要喝酒——”
“讓我來吧。”
“如霜姑娘!”
見到如霜,小六跟見到救世主似的。
“小霜霜?”
白鶴堂捏了捏如霜的臉蛋。
“嘿嘿嘿,這質感跟真的似的。”
白鶴堂傻愣愣的盯著如霜看,手腳也安分了不少。
“咔噠~”
如霜把人敲暈,白鶴堂倒在瞭如霜肩上。
“如霜姑娘這是?\"
\"快送白營長回去吧,等下他醒來酒瘋就不好辦了。”
“多謝如霜姑娘!”
要不是急著把自家營長送回去,不然小六子今天高低都給如霜姑娘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