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想威脅老子嗎?”
管亥見劉毅變了臉色,嚇得渾身打顫,結結巴巴的說道:
“劉,劉總兵,您千萬別誤解我的意思啊!我只是說想帶著弟兄們向你效忠,可並沒有半點要威脅您的意思啊。”
“哼,那是自然,縱觀整個天下,能威脅勞資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劉毅眯著眼睛回答道。
“是啊,劉總兵有通天徹地之能,誰敢和您做對?在下既然投奔了您,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管亥連忙順著劉毅的話往下說下去。
可劉毅只是冷哼一聲道:
“那你倒是說說燒燬北海糧倉,餓死北海百姓的事,應該怎麼辦啊!”
那管亥見這件事已經逃不過去,嚇得又開始磕起頭來。
“劉總兵饒命啊,劉總兵饒命!我已經率領大軍歸降於您,您可不能再難為我啊!”
“正是因為你率大軍歸降,才讓你活到現在,如若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活太久嗎?”劉毅歪了歪頭,沉聲說道。
“請劉總兵一定開恩,放我一馬,我,我一定終生吃齋唸佛,為您祈福,為北海死去的百姓生,請大人務必要饒小人一命!”管亥已經磕頭磕的滿臉是血。
劉毅忽然聞著一股難聞的氣味,他低頭一看,這管亥已經嚇尿了褲子。
劉毅笑罵道:
“虧你特麼還是黃巾軍的統帥,就這點膽氣,黃巾軍不失敗才怪呢!”
“末將本就是無能之輩,請大人一定放小人一條生路,小人來生當牛做馬也一定會報答您的!”管亥已經開始嚎啕大哭。
一旁的黃巾降兵看此情形,紛紛感嘆,幸虧沒跟著這個傢伙一直幹下去,跟著如此草包,怎會有出頭之日?
“殺了你,我怕髒了我的手,趕緊滾吧!”劉毅怒喝一聲。
管亥一聽,如獲大赦,帶著管豪,屁滾尿流般的逃了出去。
孔融見劉毅將管亥放走,大吃一驚,連忙勸阻道:
“主公,這管亥不光燒了我們北海數年的存糧,而且常常在這一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可謂是惡貫滿盈!如此惡賊,您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他?”
劉毅一聽,大笑幾聲,解釋道:
“此人惡跡昭著,臭名遠揚,我豈能不知?只是他今日率領大軍歸降,我又怎麼好殺降將?”
“不能殺他,那也要將他軟禁,日後再算帳啊!他們害死了我北海這麼多百姓,豈能就這麼算了!”孔融道。
“我劉毅縱橫天下,幹什麼事都是光明正大,豈會做這秋後算賬之舉?”劉毅朗聲道。
“可是,咱們就這樣將二賊放過?”孔融皺起眉頭。
劉毅拍了拍孔融的肩膀,笑道:
“那管亥雖然膽小,但他能坐上數萬黃巾軍的統帥,自然不會像我們現在看到的如此膿包,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今日全軍覆沒,又在三軍前失了面子,此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那主公什麼都清楚,為何要放他走!”孔融瞪大眼睛。
“本總兵讓人三更死,誰敢留他到五更?”劉毅微微一笑道。
“莫非主公心中早有對策?”孔融心中頓時一喜。
“那是自然,我已經算好,這管亥兄弟被我們趕了出去,成了孤家寡人,必定懷恨在心,他們兄弟二人一定會來刺殺於我。到那時,再光明正大的除掉他們,不就輕而易舉了!”劉毅自通道。
“主公您就這麼肯定這管亥一定會來刺殺您?今天看他的樣子,可是怕您怕的要命啊,要不然他也不會坐擁數萬大軍不戰而降。”孔融盯著劉毅疑惑起來。
“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有食言過,孔太守還不相信嗎?”劉毅輕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