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月，雲渺生活很規律。
早上去授業堂聽課，找劉菜買靈草煉丹，當然為了不是隻進不出，煉製出來的丹藥也交給劉菜售賣了。
雖然會被中間商賺差價，但云渺沒時間去管這些小事。
等練完丹，又會被凌晏殊趕進陣法被虐，虐完泡靈藥浴。
自然而然的，便突破了中階天靈師。
“晉升太慢了。”
雲渺感嘆了一聲。
這話要是被外面的人聽到，絕對要錘爆她的頭。
但凌晏殊十分贊同，對她道：“你現在便開始練習我傳授給你的那一劍。”
“我終於可以練劍了？”雲渺眼睛一亮。
這一個月以來，一天二十四小時她都有事忙，每次當她提出學習煉體功法或者攻擊劍法的時候，凌晏殊就把她丟陣法裡去虐待了。
現在雖然她還是會受傷，但也只會中一兩支箭矢。
她相信，只要再進去幾次，這陣法就傷害不到她了。
“練。”
凌晏殊一個冷眼掃過去。
雲渺拿出青光劍，開始閉目去檢視腦海中的那一招劍法。
真是很神奇，放進腦子裡，就一直存在了，她想什麼時候看都能調動出來。
這一招其實沒有招式，就是一劍劈了出去，斬山斷河。
其中蘊藏了淵如深海般的劍意。
凌晏殊的聲音也跟著響起：“真正的劍法沒有招式，適合每個人的招式也不一樣，你要試著去創造自己的招式，將領悟到的劍意運用到你自創的劍招裡。”
“是，師傅。”
雲渺現在既創不出自己的招式，也練不出自己的劍意。
那就只能觀摩現成的。
她拿著青光劍，憑藉感覺一次次揮舞，反覆觀看腦海中那一劍。
那是什麼感覺呢？
無往不利，任何東西只要擋在劍前，都會被一劍斬滅。
凌厲，霸氣。
她睜開眼睛，一劍揮出。
忽而，一道劍光從她的青光劍尖激射了出去，直接擊中了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
石頭當即被劈開成了兩半。
“成功了，這就是劍氣。”
雲渺忍不住欣喜，又跟著疑惑：“師傅，這到底怎麼回事，當初我跟雲思雅對決時，無意中揮出一劍後，怎麼都無法揮出第二劍，但剛剛我輕而易舉就做到了。”
她不覺得自己是突然頓悟了。
凌晏殊冷哼一聲道：“你以為這一月你在做什麼？”
雲渺回憶：“去授業堂學習我倒是覺得沒什麼用，您要是直接往我腦子裡塞，根本不用浪費那麼多時間。”
那數不盡的丹方，塞她腦子裡，不過短短一刻就被吸收了，她想看的時候再翻看就是。
凌晏殊冷聲道：“放入你的腦子，並不代表就是你的，如果你不消化為己用，那只是一堆沒用的東西，經過自己學習的，你才能牢牢記住，熟練運用。”
雲渺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