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本人卡的一手好文，所以來讓我們把視角先切回哥譚那邊，看看陳巖現在在幹嘛……
作為一座工業城市，哥譚的天氣一直不大好，堪比某不願意透露名稱的霧都倫敦。
不過倫敦可能單純是當地氣候原因，而哥譚……這地方氣霧單純是霧霾，因為重工業太多了。
好在今天是個難得的晴天。
哥譚鐘樓的下方，好幾輛重型卡車正有序的停靠，不少的工人正在卸貨，他們穿著整潔的工作服，不論是制服還是卡車，皆是蔚藍色的底色調，印有一個淡金色的“”標記，只不過那標記似乎有意設計過，看上去像個三叉戟的頭部。
這是韋恩集團的1ogo。
而一旁，兩名年輕人正跟著一名屁股很翹的青年男子交談著，順便幫助工人們卸貨，而這一度令工人們有些惶恐，因為他們是自家老闆的養子。
哦，多麼友愛的三隻小小鳥啊。
“我收回對布拉德先生的稱讚，他要的報酬可比斯萊德麻煩多了。”我們帥氣的夜翼先生臉上滿是懊惱，“斯萊德只需要轉賬，布拉德居然要我們幫他卸貨！”
“先，這並不是讓你們幫我卸貨，而是訓練的內容之一。”鐘樓的大門處，陳巖悠哉悠哉的叼著根菸走出，臉上掛著不著調的笑容，“你們學過的武術很多，技巧方面我可沒啥能教的，只能讓你們提升一下身體素質了。”
“我總覺得布魯斯這錢花的虧了……”傑森面無表情的從車上卸下一個有半個他那麼高的箱子，一本正經的吐槽道，“雖然我很感謝你的藥物，布拉德先生，但你確定要讓我們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毫無意義……託德先生，我覺得你的話語有點傷人了。”陳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韋恩集團的工人們，每天都在做著你口中‘毫無意義’的事情，而正是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撐起了韋恩集團這一龐大的商業機器。”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傑森毫不示弱的瞪著陳巖，“我總不能等結束的時候告訴布魯斯，我在鐘樓這邊搬了一個月的貨吧？”
“其他的小傢伙還沒到哥譚，你著什麼急？”陳巖老神在在的噴出一口如龍般的煙氣，“你們這幫小小鳥看樣子還需要好好磨鍊一下心性……這麼耐不住性子，比起你們的爸比還差得遠呢。”
“託德先生跟我來一下，格雷森先生，請你帶著德雷克先生繼續監督工作。”
“啊？”迪克愣了愣，畢竟陳巖突然用這麼正式的稱呼令他有些不習慣，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你要帶傑森去哪？”
“還能去哪？鐘樓裡邊啊。”陳巖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又不可能把布魯斯的寶貝兒子拐賣走。”
“……”
迪克沉默的看了看陳巖，轉身拉著提姆走了。
搬貨吧……未來的這一個月，這種“課外活動”怕不是一週要來一次……
陳巖領著傑森進入了鐘樓，一路上，二人並未交流，傑森好幾次欲言又止，但看陳巖根本沒注意自己，只得把話憋在心裡。
然而陳巖並未將傑森帶到鐘樓的據點內，而是一路帶著傑森來到了鐘樓的樓頂。
已是入冬了，鐘樓頂部時不時吹來一陣陣冷風。
傑森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在高處守望著這座城市了，可每次看著這座城市，傑森總會莫名的煩躁。
或許是因為，這座城市掩埋的罪惡實在太多了，而他卻無力改變這一切。
“聊聊吧？”陳巖瞥了一眼身旁面無表情有點高冷的傑森，輕聲道，“別學蝙蝠仔那一副死人臉，你這年紀得多笑笑。”
“上一個這麼跟我說的人是joker。”傑森冷冷的說道，在經歷了周可兒先生的致命玩笑之後，他現在對笑容這個詞都會產生ptsd，“布魯斯請你和喪鐘來訓練我們，我沒有怨言，但我希望你別跟個老媽子一樣嘮叨一些我不想做的事。”
只能說不愧是出身於民風淳樸哥譚市的小巷，我還第一次見陳巖在聊天上吃癟的。
“在正式訓練前，我覺得有必要跟你們聊聊，炎國有句古話叫，‘因材施教’。”陳巖輕輕嘆了口氣，自顧自的坐下，眺望著遠方，“你們蝙蝠家族的這幫小小鳥都不是啥省油的燈，更別說後邊要來的那一批……鬼知道臭蝙蝠怎麼想的，讓斯萊德練你們就算了，連我也要拉下水。”
“你是個很特別的傢伙，傑森·託德，各種意義上。”
“我聽迪克說，我們的故事，在你的世界裡都是漫畫的劇情……我很想知道我在漫畫裡是個什麼樣的人。”傑森這時才走到陳巖身邊，認真的說道，“你之前對我的評價……我覺得很適合我。”
“你想尋找自己的道路，我知道。”陳巖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布魯斯的道路確實不適合你，畢竟你對於犯罪者的態度，在我看來要更
像正常人一點。”
“我總覺得你在諷刺其他人……”傑森並沒有因為陳巖的誇讚而感到開心，他坐在陳巖的旁邊，翻了個白眼，“布魯斯說過，跨過那條線，我們和罪犯就沒有任何區別了。”
“或許你應該讓他問問gcpd的那幫條子，說不定隨便挑個人出來巡街，都有可能對著深色面板的傢伙清空彈匣……”
陳巖一本正經的說著垃圾話，但傑森並沒有反駁……因為這貨說的是實話。
“布魯斯並不希望你成為漫畫裡的那個人，傑森，因為漫畫裡的你早就把蝙蝠家族的原則丟掉了。”陳巖意有所指的說道，“夜翼、紅羅賓、蝙蝠少女……這些已經成為或即將成為蝙蝠家族成員的人，都鐵了心遵從布魯斯的教導，或許在某些細節上處理的方法不一樣，但大多殊途同歸……唯有你。”
“你跟他們都不一樣。”
“所以……我殺人了？”傑森驚愕的說道。
“差不多，主要是行為模式上差別很大。”陳巖看了看傑森的胸口，“血紅色的蝙蝠標誌……你要是繼承了那該死的披風，我相信哥譚的治安一定會很快好起來。”
“畢竟不管是在漫畫還是在其他作品裡，你的名號都能讓哥譚的罪犯肝顫。”
“名號？羅賓嗎？”傑森茫然的問道，“我以為只有蝙蝠俠的名號會讓罪犯恐懼……”
“臭蝙蝠雖然嚇人，但從來不殺人……”陳巖微微一笑，“但要是來的傢伙胸口的蝙蝠是紅色的，那麼那些罪犯估計都得瘋似的逃命，因為那傢伙可沒有什麼可笑的‘不殺原則’……”
“而那傢伙的代號，叫紅頭罩redh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