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傻小子明知道自己很可能會死，也依舊選擇繼續他的瘋狂實驗……”
距離哥譚不遠處的大都會，在城市的中央，有著一個巨大的坑洞。人們在廢墟之上重建了這座悲劇的城市，卻留下了這個巨坑，據說是為了用於銘記他們失去的親朋。
而就在巨坑附近的一幢高樓上，托馬斯老爺子看陳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因為陳巖的手中，一枚猩紅色的龍頭飛鏢，正在實時轉播韋恩莊園內部的各種聲音，其中就包括了巴里的慘叫聲。
“而你明明自稱自己是他的朋友，卻默許了他的瘋狂行為，甚至把他一個人丟在韋恩莊園讓他找死……”托馬斯吐槽道。“說實在的，布拉德·多拉貢……我在考慮要不要把你丟進阿卡姆瘋人院裡治治腦子。”
“得了吧，老太爺。”陳巖將嘴上叼著的菸屁股丟在地上踩滅，朝托馬斯翻了個白眼。“且不說你有沒有那個能力把我弄進去……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故意讓他一個人留在韋恩莊園的？”
“為什麼？”老太爺更加疑惑了，一時間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真瘋了。
“我跟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瞭解巴里是個什麼樣的人。”陳巖將面甲往下一扣，看向遠方。“那傢伙永遠不會放棄……而當沒有人可以幫助巴里的時候，如果觀測者想讓這個故事繼續下去，那他就必須想辦法讓巴里恢復神力，即便是出現了最不可能出現的情況，觀測者也會想盡辦法去自圓其說……”
“我們炎國有一位偉大的戰略家曾經說過，最好的戰術不是指揮自己，而是指揮敵人……很顯然，我賭對了。”
托馬斯張了張嘴，卻沒有出任何聲響。
陳巖的計劃明明破綻百出，但離譜的是，他的計劃居然真的成功了。這令托馬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戰術專家都感到了不可思議。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主角光環”？
“嗤……”
遠處，一陣動力脈衝的聲響傳來，陳巖和老太爺轉身看去，天空之上，一道銀白色的身影正以極快的度朝二人飛來。
是賽博格。
“看來斯通先生沒有什麼時間概念。”眼見賽博格穩穩降落在二人面前，托馬斯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道，“你遲到了5分鐘。”
“抱歉，蝙蝠俠，出了點狀況……這位是？”維克滿臉歉然的開口道，但隨後他便現了站在托馬斯身側的陳巖。對於未知的人物，他還是抱有一絲警惕的。
“布拉德·多拉貢，即是代號也是名字。”陳巖友善的朝維克伸出右手，“久仰大名，顧問閣下。”
“那已經是過去式了……您好，布拉德先生。”維克與陳巖握了握手，有些慚愧的說道，“我很遺憾，我們沒有機會了，總統先生撤了我的職，他選擇讓軍隊去解決他們無法解決的問題。”
“我很抱歉……如果我能再早一點說服蝙蝠俠，或許就不會生這樣的事了。”
維克·斯通，一個正直的人、善良的人、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然而這樣的人也最容易被利用。這也是為什麼老太爺一直不待見他的原因，他總是對政府抱有幻想，即便他被政府撤職了，他依舊在愧疚自己的辦事不力。
但陳巖知道，這並非維克的錯。閃點時間線裡的美利堅政府就是一幫傻缺（當然現實有時候比小說和漫畫還離譜），自以為掌握多種外星科技、擁有世界最強大軍隊的美利堅政府，當然不會相信一幫蒙面義警。
“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你的面前，維克。”托馬斯轉身看向了不遠處那個巨大的深坑，輕聲道。“我得到的情報顯示，眼下的局面確實有方法破局……但是我們仍需要一個關鍵的隊友，而那個隊友在2o年前被美利堅政府軍囚禁了。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將會違背政府的意願，甚至有可能會被政府通緝……”
“現在就看你的選擇了，維克。你是選擇即便與政府為敵也要拯救世界，還是去向政府檢舉我們。”
“……你認真的嗎？”維客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老太爺，雖說他知道蝙蝠俠從來不開玩笑……但剛剛老太爺的說法明顯是要去劫獄啊！“我們沒有必要去劫獄，我跟軍方有一些關係……如果需要的話，只要不是死刑犯，我都能想辦法給你撈出來。”
“可問題是……我們要撈的這個人，根本不是罪犯。”陳巖無奈的補充道，“據我所知，那個人來到地球的時候還是個嬰兒，而搭載他的飛船造就了2o年前大都會的陷落……”
“外星人？”維克這才明白為什麼托馬斯突然決定聯絡自己，因為整個美利堅，只有維克有那個能力查閱到美利堅軍方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
“你如果拒絕加入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與惡魔為伍的勇氣……”陳巖聳了聳肩，“我們可沒多少時間等你，所以你最好趕緊給個準話。”
“……”維克的糾結沒有持續多久，此刻內心的責任感令他第一時間做出了選擇。“好吧，我加入。告訴我具體的細節，我現在開始就開始調查……”
“2o年前，大都會，隕石。”托馬斯的口中，一個又一個單詞蹦出，維克的機械眼也在同步開始閃爍。
“可以再新增一個關鍵詞……使徒計劃。”陳巖冷不丁的開口道，“我們要尋找的那個目標，被美利堅政府的科研人員稱之為……第一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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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莊園的客廳內。一道藍光閃過，下一秒，陳巖、托馬斯以及維克的身影瞬間出現。
維克驚歎於陳巖的空間穿越能力。而托馬斯在眾人到達的第一時間便露出了凝重的眼神……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女人。
“瑪莎……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哦，親愛的，你可算回來了。我剛剛還在跟這位年輕人聊起你……”瑪莎的臉上露出了僵硬的微笑。而她的身旁，巴里朝陳巖露出了求助的目光，似乎是想讓陳巖趕緊帶他離開這兒。
“好嘛……”
陳巖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無奈的抬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這回真的得零距離磕醜蝙c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