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趣道:“你接吻,就這麼看著我嗎?”
許蓁臉上湧上一股熱氣,猛然推開了他。
嗆他一聲:“我可不像你這麼嫻熟,接吻時各項器官分工明確,算了,當我點了個技術好的牛郎。”
但兩人的距離不過3o厘米,沒推動多少。
葉淮硯頓時閃過江意俯身過來的畫面,他扯起唇角,“牛郎?你很喜歡點牛郎?”
許蓁從那雙烏黑瞳仁中窺見了一絲危險。
她心慌地往後仰,目光卻落到男人性感的骨頭上,喉結,如刀鑿般的凌冽的角度。
她渾然不覺腰身已經弓到9o度。
莫名冒出的求生欲激增。
“你是不是幹過這行?這麼忌諱,你早說,我下次不提了,我只是嘴炮一下。”
即將摔倒之際,許蓁猛地抓住葉淮硯的衣服。
倏地,後腰被攬住。
她感受到了脈絡分明又帶著蓬勃力量感的臂膀。
許蓁猝不及防貼上葉淮硯的胸膛。
因為度的慣性,兩人之間的距離比剛才貼合的更近,嚴絲合縫。
兩人心臟前所未有的貼近,節奏一致地跳動著。
耳廓邊落下一句打破氛圍的話:“姐姐總是嘴比身體硬,撅起來甚至可以掛槓鈴。”
葉淮硯將許蓁扶穩後,睨笑了聲。
他鬆開她,轉身繼續收拾桌上的東西。
很欠,但許蓁沒敢頂這個流氓的嘴,畢竟她流氓不過他。
她只能在那道頎長身影的背後,有模有樣的學著他說話,只有嘴唇在動,沒有聲音。
然後許蓁對著那道寬闊的背影比了一箇中指。
“罵人的時候,要麼在心裡罵,要麼放開了罵。”
“這樣你捱揍的機率會小一些,畢竟狐假虎威可比真慫能扛傷害一些。”
語氣一如既往地欠揍,懶洋洋的,又聽得出來心情不錯。
許蓁一驚,望向書桌,果然特麼有一面鏡子杵在桌上,她的神情一覽無餘。
被抓正著。
許蓁:......
“我真是謝謝你的一番真誠勸言,但我這不叫慫,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該低頭就低頭。”
又嘀咕了句:“但沒想到被一塊鏡子出賣了。”
驟然傳來葉淮硯爽朗的笑聲,很好聽。
能讓耳朵懷孕的好聽。
過了一會。
葉淮硯拿出那幅自畫像,轉過身,對上許蓁的目光,“這是你畫的,準確來說是21歲的你穿回前一年,魂魄穿到了18歲的我身上,用我的手畫的。”
許蓁眼睛微微睜了下,露出了驚訝。
她收起懶懶的姿勢,拿過另一幅《七歲與春》,認真得看了起來,指尖觸在畫上,順著筆畫方向仔細感受著。
沉吟道:“嗯,這幅也是我的手法。”
她想起那一天,她掉井之際,葉淮硯脫口而出的名字。
他救了她,等了她6年,畫像,生活喜好,脫口而出的名字。
這一切非常匪夷所思,卻又不得不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