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鳴澤一連去了6越亭院裡幾次,都沒有弄清楚6吟川和6鳴澤瞞著自己的事,於是更加好奇。
從那以後,6越亭院子外的牆角總能看到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正是6鳴澤。
若不是因為他是自己的親弟弟,6越亭是真的很想把那小子抓來暴揍一頓。
6鳴澤有一個打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喚作薛採月,薛採月同6吟川一般大,卻是和6鳴澤一樣調皮搗蛋。
薛採月經常來6府玩耍,因此與6吟川和6越亭都是相熟的人。
薛採月從小就喜歡6越亭,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能夠嫁給6越亭,所以自從聽說6越亭娶了親以後,再也未踏入過6府。
這天,6鳴澤又一次被6越亭從院子裡趕了出來,閒來無事,就決定去找薛採月。
薛採月悶在屋裡已經好幾日了,正悶得慌,就聽說6鳴澤來了,連丫頭也沒有顧得上,提著裙子跑了出來。
快要到正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慢步走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
看見6鳴澤,心裡明明歡喜得很,偏偏面上不露半分。
6鳴澤也不在意薛採月的語氣,相比較這些天他在6越亭那兒受得冷臉,薛採月這已經算是和顏悅色了。
“既然你決定不再去6府了,自然是我上薛府來了,總不能真的斷了關係吧。”
6鳴澤在正廳裡端正地坐著,見薛採月進來,朝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雖然也是和6越亭一樣紈絝,卻不是像6越亭那般紈絝至極。
不過這話要是讓6越亭聽見,他一定會辯駁,紈絝和紈絝至極還不是一樣紈絝。
但在6鳴澤看來,這在本質上就是不一樣的。
薛採月在一旁坐下,無視6鳴澤臉上的笑容。
“你沒事會往我這兒跑?”
薛採月太瞭解6鳴澤了。
“真沒意思。”
6鳴澤的笑容淡了下去,一點兒也不好玩,他不過是悶得慌,想找個人解解悶,還被人疑心。
6鳴澤一臉受了嚴重傷害的模樣起身,就要快步離開。
見他要走,薛採月連忙出聲阻止,好不容易來了個人,她怎麼會讓走,而且她還打算打聽一下6越亭的訊息呢。
“等一下,既然來了,這麼急著走做什麼,我最近又蒐羅了些有趣的玩意兒,你可以一起去看看。”
薛採月知道6家的三個人都是離不開玩的,果然,一聽見有好玩的,6鳴澤就止住了離開的步伐。
轉身又是一臉笑容。
“真的?那就快去吧。”
說完出了廳,熟門熟路地直接就往薛採月的房間去。
薛採月小跑跟在後面。
停下來的時候,薛採月累得大喘著氣。
“你身體太弱了。”
6鳴澤假裝嫌棄地看了一眼薛採月,卻注意到了薛採月小跑後,紅著的臉頰,嘴唇因為急促的呼吸一張一合。
6鳴澤一下就紅了臉,轉頭進了房間,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在哪兒呢?”
說著,就像是自己房間一樣四處翻找。
看著6鳴澤像強盜一樣的動作,薛採月臉上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喘著氣說道“這是女兒家的閨房,你一個大男人,亂翻什麼。”
6鳴澤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並沒有想那麼多,經薛採月提醒,這才想起來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他和薛採月幾乎是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
這就是6鳴澤和6越亭的區別,若是6越亭,他一定會厚臉皮地說“什麼女兒家不女兒家的,咱倆小時候都不知道同床共枕多少次了,還分什麼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