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先安沒有立即回答,他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你可知我為何改名叫先安?”
姬縈冕搖搖頭。
寧先安“我只是希望,我先前的朋友都能安好。他們似乎因為我的出現生了一些改變,這種改變我萬萬沒想到會存在這麼多年,這是不應該的。”
姬縈冕看著寧先安,突然笑了,她說“先安哥哥,這一切是可能的。”
寧先安似乎懂她在說什麼,但是他不肯承認。
姬縈冕越笑,寧先安心越涼。
他假死十五年,這十五年來,姬縈冕費盡心力的藏著他,不讓他被寧家現,按理說,他應該感謝姬縈冕。
可是他懷不起來這份心,很多個夜晚,姬縈冕在她這住下的時候,他都在想,如果他趁機殺了她,會怎麼樣。
可是他終究沒下去手,不僅是因為他的性格,更多是因為,他知道姬縈冕沒有睡著。
姬縈冕看似的卸下防備,不過是另一個陷阱罷了。
另一個讓人膽寒的陷阱。
姬縈冕“先安哥哥,你還不知道嗎,你就是原罪啊,只要你出現過,罪孽就不會消失,不管你有沒有假死,它都會在,直到所有相關的人都死去。不過我猜,這個詛咒不會停止,因為他們每一天都會接觸到新的人,如果你不把它解決,它將會禍害到所有人,也許連濱城都逃脫不掉哦。”
姬縈冕託著頭,露出少女的天真無邪,寧先安無端打了個寒顫,其實,他知道。
只要自己還藏著一天,那十五年前的結,就不會消失。
姬縈冕留下寧先安一個人,她踏出寧先安的家門時,臉上還是帶笑的,似乎這個少女永遠都不會摘下假面。
月夜下有人影閃過,跟著姬縈冕的黑衣護衛立馬動手把來人擒下,姬縈冕摘下那人的面罩,他太陽穴的位置上,烙了一個“寧”字。
姬縈冕笑的更開心了,她開心的伸手把這人的脖子擰斷,然後在他身上摸出一個刻有“寧”的令牌後,扔到了寧先安的屋門前。
姬縈冕的護衛扛著這人的屍體消失於深夜之中,姬縈冕舒服的舒展了一個懶腰,正巧,看見對面屋頂上,站著一個衣衫飄飄的仙女。
姬縈冕雙眼一亮,追了上去。
溫州。
6越亭扶著醉醺醺的唐侶顏回客棧,唐侶顏玩的相當盡興,江之上,多俊美男子,唐侶顏此人尤愛美色,這一晚可是玩的相當開心...和不忍直視。
6越亭差點把她甩到自己的床上去,不過本著這麼多年做人的原則,他還是重重的把唐侶顏放下了。
唐侶顏還有點意識,她可沒放過6越亭,她拽著6越亭的衣襟,把他拽進懷裡,半醉半醒的問他“怎麼,6公子,吃醋啦?”
6越亭掙了掙,但這個女人習過武,6越亭沒掙開。
唐侶顏抱著6越亭的脖子,在他耳邊柔媚的笑“別生氣嘛,我的6二公子,小女子可就在這,你要是想,小女子隨時奉陪。”
6越亭有點噁心,他還在掙扎,甚至不想同唐侶顏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