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麴生,6越亭和江九一起想到一個問題,姬縈冕教出來的人,能是什麼樣的。
答案是,是和她一樣的人。
江九和6越亭已經有點防著麴生了。
江九“為什麼叫麴生?”
麴生“掩人耳目的名字,姐姐說,我的名字須得以後見到父皇后,由父皇親自取,便一先讓我叫著麴生。”
6越亭又看向姬縈冕“你從我們進到淌國開始就步步為營,雲海城的那出汐,也是你策劃的吧。”
“是。”姬縈冕很是滿意的點頭,“我雖說沒在淌國展,但是賀仙還是有不少可以用的人。撞擊我們的,還有那些作亂出現的水手,都是賀仙的人。”
6越亭“如此處心積慮,你到底策劃了多久?”
姬縈冕“不多,也就幾年,從遇到雲霓後開始。雲霓一直想為淌國做點什麼,但是苦於被困宮中為無奈,有些事,只能我替她做了。”
江九側目過來,安靜的審視姬縈冕,姬縈冕正大光明的任他審視,因為她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她這個人的確冷心冷肺,唯一的一點熱乎勁可能全放到了雲霓公主身上,雲霓想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哪怕賠上一切。
江九不在說話,麴生安靜的站在旁邊,6越亭看著麴生,冷笑“你能保證,那他呢,他也不過是個弱冠之年的書生,他萬一撐不起這一方家國呢?”
“會撐得起的。”麴生那一雙會笑的眼睛彎彎的看著6越亭,“6公子,沒有人生來能選擇自己的命運,既然我的結局已經訂好了,那我只能好好走下去,最起碼不讓自己一幅身心不舒服。”
到底是姬縈冕教育出來的人啊。
江九和6越亭感慨了一下,是讓他們不得同意,也反對不得的人啊。
江九“所以,阿冕你帶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
姬縈冕“江流才能匯聚成海,若要逼著寧慎造反,就得先從小的開始,咱們得讓老百姓幫著逼寧慎造反。”
6越亭“讓他們幫著逼?”
姬縈冕點頭“對,民心所向,寧慎不得不反。”
6越亭啞然“那最後呢,你想怎麼收場?你不怕這皇室真的改名換姓?”
姬縈冕冷笑“到時候,自會有人告訴他們,寧慎與昏君無兩,這些年,他們只是被假象矇在鼓裡罷了。”
江九聽完冷哼“這世上總有一些人是你愚弄不得的。”
姬縈冕仰頭認真的看著他“我沒有愚弄,寧慎確實無道,而我也確實在培養尋找真正合適的人,總有一些人是隻需要知道結果,而那個過程,他們不必去承受。”
眾人在城裡先行住下,姬縈冕只說了一向簡單的任務。
觀察,觀察這裡住著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姬縈冕把江九和6越亭留下後,自己帶著麴生先走了,她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話“總有一天你會現,有些人就是活該送命。”
江九和6越亭起先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可是住的越長,越現了不對勁。
起先是客棧的店小二,旁敲側擊的問他們兩個人是不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