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出來,就見楚三已經在門外等著自己了,手裡還端著一碗粥。
“九公子。”楚三低低輕笑道,剛剛裡面的對話已經做的事情都被他看在了眼裡。
江九見楚三一直盯著自己看,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完才現自己帶著面具,楚三並不能看清自己的表情。
“二哥大概還有多久會完全恢復?”江九問道,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楚三道“他只是許久沒進食的緣故,大約還需一兩天。”
思及此,他將自己袖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以極快的度塞進了江九的手裡,低聲道,“希望這個東西對你有用。”
江九蹙眉,手裡的東西很是堅硬,像是一個雕刻好的令牌,上面的條紋在他掌心裡著熱。
楚三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都是聰明人,說多了反而壞事。
兩天後。
江九跟6越亭兩個人到了宮外,姬縈冕留下的人早已等候多時。他之前讓小太監把話帶到其餘人那裡去,現在幾乎來了一半人在他這裡。
“雲霓公主那邊傳來訊息,曲小公子一到地方就昏倒了,在此之前沒有任何預兆。”
6越亭頓時想到了中毒,但是有誰會在這個時候對麴生動手。
他走到那人帶來的一匹馬面前,牽住韁繩,盯著江九,隨後笑開了來,“走吧,不知道九公子願不願意跟我坐一匹馬?”
江九沒再說話,走到另一匹馬面前,翻身上馬,直奔城外去。
“行了,不管先前是怎麼說,你們都留在宮內,我跟九公子兩人去就可以了。”
6越亭不耐煩的看了那些人一眼。
城外,雲霓派來的人才將一封信交到了江九手裡。
“九公子,這是我們公主交給你的信,信上面寫著讓您親啟。”那人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江九開啟信,信裡交代了麴生並未中毒,以及姬縈冕留下的那些人裡有內奸的問題,他們也只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
信剛看到一半,6越亭直接飛到了江九的馬上,帶著他往前奔去,而在他們的身後,一支箭直直的朝他們後背射來。
“是寧慎。”
江九回頭看了一眼,城牆上站著的人似是寧慎,又不像。
“別回頭,往前面走去,我就不信那些人敢在這個時候追上來。”6越亭沉聲道,寧慎既給了三個月的時間,那他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就是不知道城牆上的那人是誰。
城牆上,花舞將手裡的弓遞給了自己的手下,滿臉陰狠的看著離開的兩個人,“派人盯緊了這兩個人,只要他們找到了人,格殺勿論。”
“公子,主君那邊......”
接下來的話並沒有說出口,花舞直接用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陰狠的瞪著他,“怕什麼,難不成還在擔心阿慎會對我動手嗎?”
花舞轉身,他眼神變得陰沉起來,手緊緊扣住男人的脖子,聽得清脆的一聲,男人已經閉上了眼睛。
從自己的懷裡掏出手帕,細心的擦乾淨了每個指縫間的汙垢,“把人拉下去吧,別讓他髒了這麼好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