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怎麼看出來的?”掌櫃的歪頭笑了一下。
江九拿著茶杯起身到床邊,將床上的人扶起來,“二哥,喝口水。”
“小九兒?”6越亭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睜開眼看了看床邊的人。
“是我,等會我要去做一些事,你乖乖地呆在這裡。”江九用哄小孩的語氣說道,俯身親了親6越亭的額頭。
6越亭迷糊著翻了個身,應了一聲。
安置好6越亭之後,江九面具下的臉已經冷了下來,看著那依舊歪著身子坐在椅子上的人。
掌櫃的在江九踹翻自己椅子之前直起了身子,笑著對江九說道,“你應該也不想在這裡說吧,去我們房間吧。”
江九冷哼了一聲,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那個少年已經靠在門口的欄杆上等著江九跟掌櫃的了,見江九眼裡閃過一絲瞭然,他反而對江九有了幾分欣賞。
“你看起來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少年低聲道,要知道他的易容術可是最容易騙人的,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
“你們的身份。”江九不耐煩跟這兩人打太極,更何況他現在還有個傷患要照顧。
少年伸出了手指,指了指掌櫃的又指了指自己,“沈越,南宮銘。”
“南宮氏的後人。”江九複雜的看了少年一眼,怪不得會有人來追殺,南宮氏的後人,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他們呢。
南宮銘饒有興趣的看了江九一眼,光是看江九對待6越亭的態度上,他就知道江九跟找他們的那些人不是一夥的。
“你呢,跟裡面的那個人是什麼關係?又是什麼原因讓你武功盡廢的。”
“武功盡廢。”沈越驚呼了一聲,又對著江九嘖嘖了兩聲,似是對江九很是好奇。
南宮銘臉沉了下來,抬起腳直接踹向了沈越,動作乾淨利落,引得江九又看了好幾眼。
“江九,6越亭。”江九直接報了自己的名字,隨後進了廂房。
被留在門外的沈越跟南宮銘兩人,卻是驚訝的看著那扇已經關上的木門,江九啊。
“小銘銘,你說江九是那個江九嗎?”沈越咬著手指頭,一臉天真的問道。
“......”
南宮銘直接用摺扇敲了下他的頭,這個地方還有哪個江九,能報出名字的只有千金閣那一位。
沈越捂著自己被打疼的地方,面無表情盯著江九的房門,大步走到了廚房的門前。
不一會的功夫,直接開啟那扇房門將藥端了進去,放在了茶几上。
“這藥給他喝了,明天一早起來傷就會好一大半。”
話一說完,沈越就直接離開了這裡,他可不想等會被人當成人肉靶子打起來。
江九將藥一小口一小口的餵給了6越亭,他不擔心南宮銘他們會害6越亭,這是他的一種直覺,他們想要的,似乎是另外一種東西。
第二天一早,6越亭醒來的時候現自己埋在江九的懷裡,那雙令他著迷的雙眸正被掩藏在了眼皮下,彎長濃密的睫毛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