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越亭察覺他身體緊繃,側頭看著他,輕握著他的手,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量道“你怎麼了?”
江九隱忍的痛苦,此刻他才慶幸臉上還戴著面具,6越亭看不到他毫無血色的臉。
搖了搖頭,江九回握著他的手,心上安定了些。
一行人被花舞押著去了寧慎府上。
花舞邀功似的,一見著寧慎便纏了上去,身姿嬌軟。
“我把這些人都帶回來了,沒動分毫,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寧慎不動聲色的將他推開,目光陰冷的看著他,“誰準你自作主張的!”
南宮銘合時宜的嗤笑一聲,身子斜靠在沈越身上道“花舞啊花舞,看來這些年你一點兒都沒變,不管是做事還是做人,都這麼不討人喜歡!”
寧慎的反應讓花舞的心霎時涼了個徹底,此刻又聽著南宮銘如此說,心中的憤恨登時湧了上來。
“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在這裡教訓我!”
手上鞭子大力一揮,鞭子便直直的朝著南宮銘飛了過去。
沈越心知,這一鞭子下去,南宮銘不死也得受重傷。
然而還沒等他出手,一旁的寧慎卻先動了手。
不知他使了什麼辦法,自袖口處彈出一塊兒小石子來,鞭子便軟塌塌的掉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麼!”
花舞氣急,一張俏臉因為生氣帶了些粉紅。
寧慎冷臉看著他,眸子裡不帶絲毫感情。
“誰準你擅自行動將他們帶回來的。”
“我做這麼多事,哪一件不是為了你好,你居然如此說我。”
花舞大聲控訴著,狹長的眸裡閃過一絲陰狠。
憑什麼,憑什麼到了現在寧慎都還在維護江九這些人。
他到底差在了哪裡!
“你越維護他們,我就越要往死裡折磨他們!”
花舞面色猙獰的說著,重重的哼了聲。
6越亭感知到江九的不舒服,無心看他們二人在這裡演戲,開口道“既然寧公子無心拘禁不如放我們離開,省得我們這一大幫子人站在這裡看你們兩個吵架鬥嘴,怪尷尬的。”
“你給我住嘴!”花舞抬手,鞭子又重回到了他的手上。
6越亭握了握江九的手,上前應戰。
兩人武功差距懸殊,再加之花舞又慣會用陰招,所以他應付的十分吃力。
不過素來是個老油條的6越亭也不會乖乖捱打,花舞的鞭子好幾下落空,氣的他渾身抖。
一旁的寧慎似乎看不下去,上前一步緊緊的扼制著花舞的手。
“若是再有下次,我定讓你付出代價。”
寧慎一字一句說的十分認真,花舞心一驚,失神間被6越亭打中。
然而寧慎並沒有理會,將他扔到一邊走到了江九面前。
“三月之約沒有多久了,看來你們要輸了。”
江九此時好了些,輕咳一聲,語調調笑道“誰贏誰輸還是未知,你還是不要這麼驕傲自滿的好,省得最後受不了這打擊憤懣而死。”
寧慎冷哼一聲,他身後的侍衛帶了個人出來。
“都說方千秋醫術高明,你把這人帶回去,看他能不能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