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掌櫃橫屍街頭的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坊間傳言諸多,流傳最廣的一則便是孫大夫氣不過被王掌櫃打壓,所以找人行刺於他。
而昨日被沈越扭送去縣衙的那幾人便成為了有力的證人,倒打一耙將孫大夫以及沈越一紙訴狀告到了縣衙。
孫大夫大清晨的還未睡醒就被捕快從睡夢中帶到了縣衙。
沈越的待遇比他的要好上一些,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兩人看到對方的剎那相視一笑,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
這堂上坐著的縣太爺可真是個昏官,是非不分顛倒黑白,他們二人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三鼓一擊,縣太爺拍響驚堂木開始判案。
“堂下沈越、孫大夫二人,有人告你們二人謀殺藥鋪王掌櫃,且屈打成招無辜百姓,可有此事?”
孫大夫百口莫辯。
不論是誰看了他都不會覺得這事兒是他做的,一個身形瘦弱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是如何謀殺比自己體型大了足足有兩倍之人的。
就算是有沈越這幫兇在,也不可能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
但縣太爺既然篤定了注意要讓他們認罪,那不管他們說什麼都會被視為狡辯。
南宮銘從小二口中得知了此事,著急忙慌的趕到縣衙,卻在人群之中看到了花舞的身影。
兩人遙遙對視,南宮銘的目光不自覺的移開。
看來這一次又跟他有關係!
“你這人怎的如此歹毒,淨背後耍些陰險的招數。”
花舞不怒反笑,“不然你以為我之所以能擁有現在這些是用什麼換來的,還不是因為你們一個個太蠢了。”
南宮銘氣急,卻無力反駁,轉頭看著縣太爺的審判,不由得愈著急。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過往種種我定會盡數向你討要回來!”
“好啊,只是不知你還能否活到那個時候。”花舞輕笑一聲,目光悵然的看著前方,“若是在以往我還會顧及一些,可現在我什麼都不怕了,什麼都不想要了,我要這天下,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陪葬。”
南宮銘聽得心中一寒,幾日不見眼前的花舞變化很大,比以往更陰沉了許多,說話也讓人不寒而慄。
不忍深思他話中意思,心中著急沈越的事情便推開人群去了縣衙。
“你這個昏官,孰是孰非難道還不清楚麼?你是收了何人的好處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毫不顧及的當眾戳穿縣太爺,縣太爺的臉色鐵青,氣的說話語調都顫抖起來。
“大膽!竟然敢在公堂之,之上汙衊本官,給我把這大膽刁民拖下去杖責二十大板!”
然而捕快們此時卻極其一致的誰都沒有動手,孰是孰非自在人心,百姓也不是瞎子。
只是民不與官鬥,作為普通人也不好說什麼。
縣太爺見著如此更加的氣憤,“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把本官放在眼裡,眼裡可還有我這個縣太爺!”
人群中的百姓大喊道“您身為縣太爺卻從不做為百姓之事,還不如這二位。瘟疫一事您不僅幫襯著王掌櫃等人抬高藥價,還處處下狠手阻攔,要不是這幾位爺出手相助,恐怕這整個金州城的百姓都得遭殃!”
有一人出言反抗,質疑的聲音便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