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扶了小陶子和俊兒起來,南宮銘嗔怪道“早就同你們二人講了,既然答應了那便會做到,你們這三拜九叩的誰都受不了。”
小陶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鼻頭,看著滿桌的飯菜還是有些垂涎欲滴。
知曉他們二人方才受到了驚嚇都沒吃飽,三人便讓他們先吃,聽說出去解決縣太爺的事情,便出了門。
去往縣衙的路上,南宮銘想起什麼似的,打趣道“你們說金州城這地界風水是不是不太好?為何前後兩個縣太爺都如此,我能不想著為百姓做事也就算了,居然還縱容自己的手下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這可跟風水沒什麼關係,金州城地處樞紐位置,剛好溝通了幾處重要的位置,自然會比較亂一些。”
沈越有理有據的分析。
先前寧慎之所以會選擇在這裡駐紮,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只要掌握了金州城,那邊相當於掌握了大半個淌國。
只是寧慎再後來改變了想法,削減了自己的人馬,所以才導致花舞被迫南下去了別的地方。
花無若是一直呆在金州城,那形勢便會更加的嚴峻。
幾人說著就已經信步走到了縣衙門口。
縣衙門口圍了許多百姓,聽著聲音嘈雜的樣子,似乎又生了什麼事兒。
三人走過去便聽著圍觀的百姓討論。
“這老李頭的命也太苦了些,年過半百就生了這麼一個閨女居然還被縣太爺給瞧上了,這下子可好,閨女沒了不說,連他自個兒也要搭進去了。”
“可不是,要說這縣太爺也太不是個人。都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打小姑娘的主意,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說,還要把人家一家人都逼到絕路上去,這不是明擺著想往死裡逼人嗎?”
“那你能怎麼辦?偌大一個金州城縣太爺的權勢是最大的,你就算想哭訴也沒地方去說呀。”
這些人紛紛扼腕,似乎對縣太爺的怨恨很是深切。
沈越和6越亭往裡走了走前去看形勢,南宮銘留下來同這些人打探訊息。
“這到底是生了何事?為何這麼多人會聚在一起?”
其中有一個婦人看了眼南宮銘,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說了個大概。
大致也就跟往常一般無二,這縣太爺是個貪財好色的主,上街之時看到了老李頭的女兒生的貌美如花,便起了歪心思。
只是這老李頭一家性格都十分剛烈寧死不從,縣太爺動用了武力逼迫不說,現下還要把老李頭也關進大牢裡去。
孫大夫的朋友便是看不下去此事,所以才得了牢獄之災。
路人都十分氣憤老李頭一家的遭遇,可卻又幫不上忙,便只能在這裡乾著急。
南宮銘聽了個大概心中愈的憎恨縣太爺。
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他就地正法。
那邊6越亭和沈越兩人,也看了個究竟回來。
三人一合計,便推開人群直接走進了縣衙。
“你們三人是怎麼回事?沒看到現在也在辦案嗎?哪來的回哪去,這裡容不得你們瞎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