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露重。
6越亭和雲霓分頭帶著兩隊人麼從兩處同時潛入烏爾城。
烏爾城內一片寂靜,每戶都大門緊閉雞犬相寧,似乎早就料到了今日會有一場大戰一般。
6越亭帶著人去往狗洞,依次鑽過去便趁著夜色潛進了皇宮。
也不知是湊巧還是如何,6越亭於沈越和南宮銘二人走至一處時竟又碰到了那對男女。
兩人著急忙慌的拿著行囊往外走,夜色下女子的臉色慘白的有些過分,男人的神色焦急。
6越亭看了沈越一眼,沈越閃身走至兩人跟前,手中的長劍架在男人的脖頸處,低聲威脅道“識相的酒別出聲跟我過來。”
男人有些不情願,可看著懷裡的女人到底還是跟了過去。
走至角落裡,6越亭藉著月光認清兩人的面容,看著他懷中女人奄奄一息的樣子便問“這是生了何事。”
男人一滯,似乎沒料到6越亭會問這個,還當是要加害他們二人。
6越亭見他不吭聲便又問了一遍,男人才道“她是我的心上人,原本我當兵之後就斷了聯絡,可沒想到在這裡又遇見了。她雖進了皇宮卻一直沒被皇上恩寵過,再加之她心中也有我我們二人便重續前緣了。”
“只是今日我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她許久都不見她來,心下擔憂便去寢宮看了眼,卻看到駭人的一幕。”
女人脖頸處有兩道明顯的齒痕,血跡還沒有擦拭乾淨,看起來好似被什麼東西咬了一般。
驀的,他想起了雲霓同他說的烏爾城傳聞,看來這是真的。
男人又道“新皇如同瘋一般在吸她的血,我著急便趁機打暈了皇上,這才帶著她跑了出來。”
“行了,你帶著她離開吧。”
南宮銘不解,剛要說話卻被沈越阻攔了下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他們可是敵人!你就這樣放了他們日後他們未必會放過你。”
南宮銘有些不理解他們二人到底想幹什麼,激動的大喊。
6越亭道“他們口中的新皇便是花舞,花舞似乎為了剋制你們南宮家蠱蟲的反噬練了別的邪門功夫,只是這個功夫異常陰毒,需要處子之血來壓抑,不然便會血液倒流暴斃而亡。”
南宮銘安靜下來,“你的意思是......”
6越亭點頭,“這個女人雖被吸了血,但她不是處子。此刻的花舞應當處於昏迷之中,功力也會有所減退,我們過去看看。”
南宮銘的心中五味雜陳,到了現在他居然有一絲膽怯了。
沈越緊握著他的手,給予他力量。
三人悄悄的摸進花舞的寢宮,寢宮內一團亂麻,果真如同男人所說,他們在此處生了激烈的打鬥,只是花舞卻不知所蹤。
搜尋一番也沒有找到花舞的蹤跡,而寧狗也沒有出現在他身邊。
這一切都有些不對勁,莫非是花舞早就知道了他們的行動?
這不太可能,很快6越亭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他相信他們之中絕對沒有人會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