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17節(2 / 2)

小說:一劍掌乾坤 作者:能通六竅

何得財哈哈大笑,道:“你這傻子,老子隨隨便便一詐你就跑出來了,這麼沉不住氣,真是笑死老子了。”一邊說一邊展開身法迅速追了上去,那紫袍人眼見何得財速度極快,感覺自己跑不掉,竟停了下來,轉過身哀求道:“何兄,我紫雲門和貴派老祖進來前曾說過結盟一起對付雲隱宗,你何苦追著兄弟我不放呢。”

梁誠這才想起來原來這紫袍人是紫雲門的一個年輕弟子,不知什麼緣故被何得財緊追不放,原來剛才何得財是使詐,並沒有看到人。

何得財道:“少廢話,東西交出來!”那紫袍青年臉色蒼白,眼珠一轉,道:“何兄,小弟我不過是得到了一棵很一般的靈草,看在兩家老祖的情分上,你就不要苦苦相逼了吧。”

何得財冷笑一聲:“情分?我們有個鳥毛的情分?暫時結盟是不假,可聯盟裡少了一個你這樣的廢柴有什麼要緊的,還敢騙老子,一般的靈草能長在這秘境裡?趁老子心情不錯,趕快交出東西,留你一個全屍!”

那紫袍青年見何得財不肯放過,竟朝梁誠這裡跑過來,喊道:“這位兄臺,這位兄臺,你可不能看著不管啊,如今你也被他發現了,他必然也不會放過你的。”原來這紫袍青年早在梁誠來之前就一直藏在這裡,梁誠走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看見了,如今見自己跑不掉,就把梁誠拉出來墊背。

梁誠心裡暗罵,卻只好長身站起來了,何得財一怔:“喲呵,還躲著一個在這裡啊。”見梁誠修為不過築基中期,想來也沒多大威脅,笑道:“好好好,你有什麼寶物也趕緊交出來,我送你們一道上路。”

梁誠緩緩拔出長劍,冷光閃閃亮如秋水,正是那口嘯月寶劍,輕輕擺開進手姿勢,冷冷道:“放馬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有沒有你的口氣大。”何得財一怔,見梁誠法度嚴謹,渾身上下並無半點破綻,也不像一般庸手那樣因為緊張而容易舉止失措,手中寶劍更是一看就知道是口利器,不禁有些猶豫。

那紫袍青年看見二人對峙起來,心中大喜,腳步卻悄悄往外圍移動,就想伺機逃走,心道讓這兩人打個天翻地覆才好,自己才有機會脫身。哪不知沒走幾步,卻見梁誠隨手拋來一物,看樣子像是一個圓圓的盤子,四周還圍繞著幾桿小旗,紫袍青年大駭,正取出武器準備格擋,卻眼前一黑,感覺前後都是沙塵瀰漫溝壑縱橫,彷彿身陷迷宮,正惶急間,聽到梁誠的聲音:“你這個愛告密的小子,先在我的黃沙迷宮裡好好玩玩吧,等我收拾了這個瘦子,再來發落你。”原來這是梁誠近期製作的新式困術陣法,佈陣快速,威力雖然有限,對付上手用處不大,但對付起比自己修為低的下手卻是效果極好,當即把只有築基初期的紫袍青年困在了裡面。

何得財一聽梁誠的口氣比自己還大,聲稱要收拾了自己,再如何發落別人云云,一副智珠在握,其他人任憑宰割的語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原來那點忌憚之意,頓時丟到了九霄雲外,怒極反笑道:“好哇,沒想到我何得財今天被一個區區築基中期之人視如無物,你給我納命來!”說完亮出兵刃,卻是一把吳鉤。這瘦子吳鉤在手,點、刺、劈、勾章法嚴謹,招式詭異,卻實是一把好手。

梁誠把嘯月寶劍運得寒光連片,森然冷冽,絲毫不落下風。鬥到酣處只聽“叮”的一聲,何得財的吳鉤鉤尖被梁誠一劍削斷。何得財吃了一驚,連退數步,看看鉤尖斷開的吳鉤,心疼無比,早就覺得梁誠這柄寶劍厲害,卻沒想到如此鋒銳。於是不願再拼武器,收起了吳鉤,伸手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大把各色短短的細棍子,伸手一晃短棍一頭忽然被點燃了,再搖幾下明火熄滅,冒出嫋嫋的青色的煙霧,梁誠這才明白,這些短棍是一支支薰香。梁誠不知對手何意,暗自提高警惕,不敢貿然攻向前去。

只見何得財口中唸唸有詞,腳下邁著奇特的步法,忽前忽後,丟擲一支支點燃的薰香,那些薰香落地後插在地上,冒出各色不同的煙霧,散發出奇怪的味道。儘管梁誠屏住呼吸,還是清楚地感覺到那些薰香味道各自不同,有的散發著如麝香般的香味,有的散發腐屍般的惡臭,有的發苦,有的發甜,有的清香好聞,有的奇臭無比,有的味道若有若無,讓人忍不住想去細細聞嗅,好辨出它的味道。但是以梁誠丹藥上的造詣,可以判斷出這些薰香並無毒性。

雖然不知道何得財這是在準備搞什麼把戲,梁誠卻不敢大意,忽左忽右快速邁開步伐,取出陣旗陣盤,依地勢佈下以前用過的石甲陣,為安全起見,特意使用那上品土靈石作為整個陣的驅動力,這個石甲陣可是經過實戰考驗的,曾經擋住過六頭五級妖狼許久,就不信那何得財能攻得進來。

果然何得財所在的妙香閣名字不是白叫的,那些薰香散發出的各種怪味效果各有不同,有些味道聞了甚至讓人內息加速,感覺渾身靈息加速在經脈中執行,可是另外的怪味卻使人思維平和遲滯,這些味道共同作用下使人非常混亂,忽而心情大振,忽而心喪欲死,梁誠這才知道厲害,被這些氣味攪得頭暈目眩,忽喜忽悲,身體也覺得忽輕忽重,這樣一來,自己的實力幾乎被這些怪味削弱了一半還多,只好退回陣中防禦。何得財見梁誠中招,十分興奮,飛身急攻過去,轟然一聲,狠狠撞在石甲陣那看不見的石壁上,直撞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暗暗咒罵,怎麼這小子還是個厲害的陣法師,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只好退了回去,再做計較,於是雙方攻勢漸漸緩了下來。

打到現在,成了一種對耗之勢,梁誠固然不敢攻出陣去,何得財也攻不進來,這種互相奈何不得的局面兩人都覺得很是鬧心,梁誠是心疼那上品土靈石,而何得財更是心疼自己點燃的妙香閣精心製做的各色薰香,要知道這些薰香製作不易,各種構成材料更是昂貴無比,每過去一點時間何得財就覺得自己的靈石在嘩嘩的像流水般一去不復返。

漸漸的兩人都萌生了退意,何得財的攻勢緩了下來,不再盡力催動薰香,而梁誠的防禦圈子也是在慢慢縮小。就在兩人正要收手時,異變突起,只見二人中間的那塊黑色的土地忽然如流沙般塌陷下去,露出裡面一條灰色的臺階,這臺階一路向下一眼望不到頭,就像直通十八層地獄一般,盡頭處似有熔岩地火閃動,散發出一股硫磺的味道。

梁誠和何得財同時吃了一驚,退了幾步停了下來,望著這詭異的臺階。就在這時,臺階深處發出一陣低沉的吼叫聲,一個煙霧繚繞的黑色影子迅疾無比地順著臺階衝了出來。這影子似人似獸,高達數丈,渾身都是黑色煙霧翻騰滾動,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對長著豎瞳的黃褐色眼睛發出攝人的精光。這怪物往四周仔細嗅聞薰香的味道,喉嚨裡發出一串含義不明的音符,似乎十分不喜。忽然間它看到了梁誠,眼中頓時精光大作,俯身凝視梁誠半晌,尤其是盯著梁誠腰間的儲物袋仔細打量,梁誠不由得心中發毛。好容易看完了,怪物開始又打量何得財以及梁誠佈下的困住紫袍青年的幻陣,忽然伸出黑色的利爪,一把抓向何得財,何得財像個小雞似的被怪物一把抓住,毫無反抗之力,怪物利爪合攏,何得財一聲沒吭就化為血霧。這黑煙怪物殺了何得財之後,又是一抓抓向困住紫袍青年的幻陣,一聲慘叫,紫袍青年頓時連人帶陣被碾為齏粉。

梁誠大駭,拼命催動石甲陣,心中升起一種無力的感覺,知道這怪物的修為實在是高得可怕,自己看來無論如何都難逃這一劫了。這時耳邊傳來施孟的傳音:“誠哥,怎麼了?我感覺你非常慌亂,發生了什麼事?”梁誠沒有回答,心道連施孟都不能感覺到這個怪物麼,這個老怪的修為到底有多高啊,這下真的逃不掉了。黑煙怪物果然朝梁誠走了過來,那石甲陣分毫阻力都沒有發揮就被無聲無息破開了,看來反抗已經毫無意義了,梁誠大睜著眼睛,看著怪物,靜靜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怪物走到梁誠面前,忽然停住,用低沉的嗓音發出一串古怪的音符,梁誠完全聽不懂,搖了搖頭。怪物伸出鋒利的指頭,指向梁誠腰間的儲物袋,梁誠不明所以,心想這老怪難道是要自己的儲物袋?於是解下儲物袋,遞給了那個怪物。雖然有些不捨,但是當下形勢比人強,身外之物畢竟只是身外之物,沒有硬扛著不給的可能。

那怪物卻沒有接,而是伸指一點,儲物袋中頓時飛出一物,怪物一把抓在手中,喉嚨裡發出激動的嗚嗚聲,將此物貼在臉頰上,神情似喜似悲。梁誠看得仔細,原來怪物拿在手裡的東西正是自己在雲門山坊市用三千靈石換來的那個形似斷矛的古怪物件。

第四十三章 熔岩煉體

隔了好一會,那怪物收起了斷矛,回頭看著梁誠,目光中已經沒有了那攝人的寒光,相反梁誠似乎還感受到一些善意,可梁誠還是感到心裡發涼,因為這種任人宰割的無力感實在是很難受。怪物對著梁誠發出幾個低沉的音符,然後轉過身,向著來時的臺階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著梁誠。

梁誠在那裡估摸著怪物說的那幾個音符是不是“跟我來”的意思,可是拿不準,而且也實在是不願意跟著那黑煙怪物走下去,一時站立在原處沒動,打算觀望一下。怪物等了一會,又重複了一遍那幾個音符,甚至還衝梁誠揮了揮手,很明顯就是示意梁誠跟上來。梁誠微微嘆了口氣,沒奈何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有道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梁誠心中快速分析了一下,覺得這是禍事的可能還是要小一點,要是怪物真想殺自己,一指頭就戳死了,何必還要搞得這麼麻煩,何得財和那紫衣青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紫衣青年,梁誠想起了自己製作的黃沙困陣和紫衣青年採到的那棵靈草,被怪物一指頭就全部化為齏粉,心中遺憾,真是虧得很,剛才自己花費那麼多,卻什麼收穫也沒有。

梁誠跟著怪物徐徐往深處走,聽到身後沙沙的聲音,回頭一看,頓覺不好,只見來路重新被黑色的石頭沙土覆蓋起來,已經看不到外頭的光景了。沒有了回頭路,梁誠也漸漸鎮定了下來,反正無路可逃,多想無益,腳步反而加快了幾分,緊緊跟著那怪物,心裡也有些好奇,想知道那怪物到底想把自己帶到哪兒去。

走了好一會,梁誠估計走了三四里遠,由於一路向下,應該已經走到了地底很深處。因為來路被覆蓋,四周本來早就應該漆黑一團,可是由於四周有小股暗紅色的地火帶著熾熱的岩漿不時噴湧,視線倒還不錯,只見那些熾熱的岩漿縱橫流淌,但是始終不會漫到腳下這灰色臺階上,足底臺階依舊沒有絲毫熱度。

一刻鐘後,那怪物帶著梁誠走到了盡頭,只見前方熔岩已經彙整合了一個巨大的岩漿湖泊,岩漿湖泊表面厚重粘稠,不時發出“汩汩”的聲音,冒出一個個氣泡,散發出縷縷白色煙霧,撲鼻而來一股濃重的硫磺味道。那怪物示意梁誠跟上,然後腳步不曾停歇,徑直順著臺階往熔岩湖中走了下去,梁誠看看熾熱的熔岩湖,遲疑了許久,最後一咬牙,開啟了保護光罩,也順著臺階試探著走進熔岩湖中。

不一會梁誠的保護光罩就支援不住了,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腿腳表皮已經燒焦了,嘶嘶冒著白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燒肉的臭味,雙腳劇痛,梁誠大驚失色,暗道不好!怎麼這熔岩如此厲害,身子往後直退,正想要回到岸上,但是立刻感到腳下臺階傳來一股生生不息的清涼氣息,這生機勃勃的清涼氣息在重鑄梁誠的筋骨肌膚,就這樣,熾熱的岩漿在摧毀梁誠的筋骨和生機,而臺階傳來的氣息又在滋生重鑄梁誠的生機,二者達到了一種平衡。

梁誠的感覺卻是疼痛無比,但是在這種毀滅和重生並行之中梁誠感到自己的筋骨肌肉越來越強韌,原來進入熔岩湖對鍛鍊體魄是大有好處的。

這樣說來踏入這熔岩湖泊是一個煉體的機緣,想到這裡梁誠不再猶豫,下定決心,鼓起勇氣整個人順著臺階走入熔岩湖中,直接沒頂,可怕的熾熱和令人痛不欲生的劇痛讓梁誠差點昏厥。梁誠竭盡全力穩住心神,迫使自己不要昏過去,在這種未知的危險中,要是昏厥過去,失去機緣是小,恐怕會直接死在這裡。

過了不知道多久,在梁誠的感覺中,就像過去了幾年一樣漫長難熬,終於有些適應了,雖然渾身劇痛難忍,卻可以勉強分出一縷神識觀察所在之處的環境了。梁誠環顧左右,可以感到周圍都是赤紅色的粘稠岩漿,那個怪物也沒走遠,而是在五丈之外靜靜等候梁誠,一點沒有急躁和催促之意,似乎早已料到這個結果。

梁誠內視自己的身體狀況,驚喜地發現全身在毀滅和重生的迴圈中,隨著迴圈次數的增加,熔岩對自身的損害越來越小,身體的感覺也逐漸輕鬆下來。梁誠知道,自己的身體經過多次重鑄之後,肯定和以前有所不同了。單就感覺上看,身體就覺得鬆快無比,內息在筋脈中流轉如意,以前感到的一些阻滯之處,也盡數消失了。並且身體中好像還有其他變化,筋脈中好像多了許多火靈氣和木靈氣,撐得筋脈鼓脹難受,不知道這是什麼緣故,梁誠一時也顧不得細察,就把它們統統吸納入丹田之中,待以後安定下來再說。

等梁誠全身再無痛苦,完全不受熔岩侵害後,腳下的臺階傳來的清涼氣息也消失了。這時已經過去不知道幾個時辰了,梁誠非常驚喜,正想仔細檢視一下身體有什麼變化,那怪物做了一個跟上的手勢,轉身就走。梁誠只好邁步跟上,這次走了沒多久,已經走到了熔岩湖底的最深處。

只見熔岩湖底赤紅的地表上有一個巨大的綠色靈光組成的五芒星陣,這五芒星陣緩緩圍繞自身中心自轉不息,精緻繁複的陣紋熠熠生輝,整個大陣顯得氣勢磅礴,雄偉壯觀。

饒是梁誠在陣道上造詣已經不俗,也被這個大陣驚呆了。這個守護大陣跟梁誠所見過的完全不同,根本不是一個道理,這個大陣是如何運轉的梁誠完全看不明白。

梁誠不由得驚歎道:“這個守護大陣真是深奧無比啊,應該不是這一界之物,應該是上界大能佈下的吧?”

說到這裡,心中還想到自己的天龍百陣圖目前能看到的變化只有一點點,應該是修為不足的緣故吧,不知道自己修為上去了,會不會在陣圖中接觸到這樣深奧不凡的陣法呢。

那怪物並不理會梁誠,而是直接走進大陣中心一晃消失了,梁誠知道這個大陣簡單說就是一道門戶,見怪物進去了,也就跟了進去,徑直往五芒星的中心走去,心中對大陣中的世界充滿了好奇。

梁誠走到陣中心,忽然眼前一花,來到了一個怪異的空間,只見這裡光怪陸離,各種奇幻的色彩在空中流淌。梁誠覺得奇怪,看著這個空間似乎和外界不同,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

邁步走在這片天地,梁誠發現許多奇怪的地方,雖然同樣是高山密林,湖泊沼澤,這裡的就顯得有些奇幻虛假,顏色還各個不同,潮起潮落,雲捲雲舒都有明顯的徵兆和不同的顏色來提示,似乎整個空間都在展示什麼,對了,梁誠忽然感到,這一片空間就像一個外面世界的簡單化模型一般,清楚地展示了事物和事物之間的執行規律。

這個世界並不大,一會功夫,怪物就帶領著梁誠走到了一個祭壇上,這祭壇由一塊塊的巨大石塊構成,堆砌出一片整齊平坦的廣場,中心是一方石臺,看上去是堆放祭品犧牲的地方,怪物走上前去,恭恭敬敬鞠躬施禮,嘴裡唸唸有詞,然後拿出那一個斷矛,放在了石臺中央,隨即在一旁靜靜站立,不言不語,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什麼。

時間過去許久,梁誠無聊起來,忽然想起施孟剛才問話,自己沒空搭理,於是神念傳音,把剛才的情況跟施孟說了一下,施孟大驚,道:“沒想到出了這麼大一樁事,居然差點就搞得咱們完蛋了,誠哥你快把外面的狀況傳進來我看看。”

原來自從梁誠進階築基中期後,透過通寶訣與施孟的神念聯絡越發緊密,已經可以互相傳遞當前眼見的影象給對方了,之前施孟就是運用此術傳出過那傀儡道士的形象出來。

施孟看到梁誠傳進來的怪物形象不禁大吃一驚,道:“這個老怪修為太高了,我覺得恐怕已經超過了元嬰境界。”

“已超過元嬰境?那麼厲害,那是什麼境界。”梁誠聽了這話不由得呆住了。

施孟又看到了外面那光怪陸離的小世界,又大吃一驚,結結巴巴道:“天、天那,這……這是天地法則執行的規律啊,這個是怎麼回事,怎麼能看到天地法則執行啊!”不由得施孟不驚訝,這天地法則的變化,分神修士都只是微微有所感應,哪裡會有這麼清晰的法則執行圖景。

就在施孟痴痴體察天地法則,心中狂喜的時候,那祭壇上放置了許久的形似斷矛之物開始變化了。只見那斷矛開始冒出絲絲白氣,附在外面的硬殼片片脫落,露出裡面晶瑩剔透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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