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搞的啊，你不是去幫我喝酒的嘛。”姜于于發訊息揶揄她。
書佳不理她，用手捂住發燙的臉頰，把一張圖片點來點去，反覆地看。
結果姜于于直接一通電話打來。
“你和周蕩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姜于于開口就問。
書佳急忙否認，“沒有沒有。”
“沒有？”對方語氣裡滿是懷疑，“你逗我呢吧，我還是能看出來點東西的好吧。”
“你能看出來什麼呀。”書佳問她。
“我能看出來你對周蕩有意思。”姜于于哼笑一聲，還不完，繼續戳她：“身為你多年好友，我憑著百分之九十九的直覺。”
“什麼？”
“你戀愛了，書佳。”
自從被姜于于一語戳中心思，書佳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呆呆的靠著床坐在地上。
回想第一次見到周蕩的那個晚上。
她甚至記得一些極其微小的細節。混雜在一幫陌生人之中，豔俗熱鬧的氣氛，桌上的啤酒被全部喝完。她趴在桌上,用手背撐住額角，一側頭就能看到周蕩。
他是單眼皮，眼尾卻修長內向，輪廓像桃花瓣。臉上的表情寡淡，和身邊的好友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偶爾會笑出來。
左側潔白的犬齒，半含半露，抿在唇間。
非常好看。
書佳想，如果她有尾巴
——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
那天坐在他身旁，一定會止不住搖起來的。
書佳到廚房做好飯菜，放到冰箱裡，收拾了一番，出去交代表妹，“飯在冰箱裡，餓了自己熱著吃，我有事出去一趟。”
表妹癱在沙發上，看了看時間，“這才七點鐘！你夜生活開始的太早了吧姐，小心腎啊。”
書佳背對著她，坐在地上換鞋，“姜于于喊我出去逛超市。”
“逛街我信了，逛超市是什麼玩意。”
書佳懶得理她，起身把門開啟，最後交代了一句，“好好呆在家裡，別亂跑。”
“你吃什麼口味的？”
姜于于眼睛掃著冷氣玻璃櫃下的各色冰激凌，詢問書佳。
書佳抱著包，站在旁邊想了想：“你拿什麼就幫我也拿一份。”
姜于于擰起眉瞄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有點主見。”
書佳推了推她，讓她快點。
姜于于轉過頭繼續選。
“好了，走。”姜于于終於選好，一個抹茶味，一個巧克力味。
書佳伸手去接，“給我吧，我去付錢。”
姜于于仗著身高優勢兩手往上一抬，“我來我來。”
書佳無語，跟著她，“你怎麼今天心血來潮要拉著我來這來逛超市。”
姜于于付好錢，分給她一個冰淇淋，“因為想聽你講心事嘛。”
“我有什麼心事。”
“你說呢。”姜于于反問她，“少女心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