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街沿上走著, 偶爾有家小咖啡館，有溫暖的人氣和音樂聲。
周蕩指尖夾著燃了一半的煙, 修長的手指微微蜷縮, 火星明滅。
地面有雨水打溼的痕跡，他含著煙, 一根接一根地抽。
“你們經理真是不把你們當人, 居然接了這麼多活動。”書佳打了個哈欠，直接開外擴跟周蕩講話, 抱著枕頭，靠在床頭櫃上：“我的蕩，你要小心自己啊，遠離女粉絲聽到沒有。”
“聽到了。”他乖乖答應。
“嗯, 乖啊。”
書佳滿意了, 笑著說：“你們現在真是走到哪都能引起風波。”
“啊, 為什麼。”
周蕩喜歡聽她的聲音，每個字都認真地聽。
“我看微博看的。”
書佳笑意盈盈, 說：“剛剛我在刷微博，你們在延安路吃火鍋的事情都有話題了, 然後我還看到幾張你的偷拍照, 然後儲存了。”
“我的？”
周蕩思考了一下，自己剛剛在幹什麼。
還在想, 就聽到她的聲音：“我手機裡面儲存了很多你的照片，還有表情包。”
周蕩默了一會，問她：“好看嗎。”
書佳：......
聽語氣, 感覺很在意。
第一次發現，他還有偶像包袱。
”什麼？表情包嗎。”她忍不住笑：“我就存了三張比較經典的。”
“你知道是哪三張嗎？”
電話那頭。
書佳關了燈，掀開被子，躺到床上。
室內一片黑暗。
過了會，他說：“不知道。”
書佳背出來：“拍照動一秒算我輸（JPG）、採訪看你一眼算我輸（JPG）、對你笑一次算我輸（JPG）。”
周蕩默不作聲。
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周蕩你真是一個行走的冷漠emoji表情包。”
他薄唇輕抿，眼裡有一點點笑意，“我也要去找你的表情包。”
“哈哈哈哈哈哈哈。”書佳徹底憋不住了，喘了兩聲氣，“你真可愛。”
周蕩不喜歡跟別人開玩笑，除了遊戲外，很少和其他人打交道。
所以大多數人才會覺得他不好相處。
卻不知道，他把溫柔只留給一個人。
深深的疲倦和洶湧的睡意襲來。
“我好睏，你快到了沒有....”
書佳喃喃道。
“嗯。”
周蕩的聲音低低的。
“好....回去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