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單手按著針管,衝著還在愣的男人眨了眨眼,努了努嘴,意思不言而喻。
林駿揚手腳麻利的將輸『液』器的開關開啟,將『藥』『液』滴入的度調到適宜,又拿來醫用膠布,輕輕的將針頭部位固定好。
一切弄好後,林駿揚眸光復雜的看著女人。
“蕭蕭,既然你自己可以扎,為什麼剛才不自己扎?”
白白讓他紮了三個血洞洞,難道她不怕疼嗎?
蕭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狠狠鄙視林駿揚的同時也狠狠的唾棄了一下自己。
要不是自己顏狗,想看著他專心為自己做事的樣子,能白白捱了三下扎?
心裡這樣想著,嘴卻是幽怨的話,“是你你學過的啊,而且看你麻利的樣子好像也很熟練,誰知道你不行?只是看不用。”
林駿揚正在整理著醫『藥』箱,聽到蕭蕭的話一哆嗦,差點兒沒把手的醫『藥』箱打翻。
他不行?他看不用?
這個蠢貨,知不知道她這兩句話對一個男人來是多麼大的殺傷力?
“蕭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
蕭蕭抬頭,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又黑了臉。
感覺到危險來臨,來不及細想,直接翻身躺回了被子裡,“我有點兒頭暈,先睡會兒。”
完也不看男饒臉『色』,直接閉了眼睛,耳朵卻跟雷達似的,聽著男饒動靜。
在沒聽到男人腳步的聲音過來後,一顆高懸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慢慢的睏倦來襲,不一會兒的工夫,她真的睡了過去。
儘管知道她是裝的,林駿揚還是無可奈何。
聽著她漸漸平息的呼吸聲,知道她是真睡著了。
虛弱的身體加高燒,她的精神更不濟了。
算了,她現在身體不好,暫且饒過她,等她養好了身體,到要讓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是不是真的看不用。
林駿揚坐在床邊,呆呆的看著女饒睡顏。
睡著的她顯得分外的恬靜,沒有之前的張牙舞爪反而讓他感到心疼。
看著那已經恢復了血『色』紅撲頗臉,林駿揚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之前他把她從那些人手救回來的時候,趁著她暈『迷』之際給她洗過澡。
雖然當時他沒有半點非分的想法,可事情過後想起來,難免有點兒心虛,畢竟他是男人。
還好蕭蕭醒後這段時間她並沒有提及,他一直以為,那蕭蕭真的是沒有意識了,所以他給她洗澡的事,她絲毫沒有察覺,真到昨……
她在高燒昏『迷』之際,『迷』『迷』糊糊跟他,他又在給她洗澡。
她用了一個又字,也是,當初他第一次給她洗澡她也知道?
而這次呢?
林駿揚突然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這個蠢貨會怎麼想他?趁人之危?
他不行,他看不用,他趁人之危。
林駿揚突然覺得,自己在蕭蕭心的人設應該已經崩塌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這時,劉姐在門外輕輕的敲了敲門,“少爺,老爺和太太過來看望蕭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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