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坐吧！”
一個小時後，牧晨風按照何山所給的地址，來到一處茶樓。
牧晨風看了一眼何山，將手裡的資料放到了桌子上，隨後坐到何山對面。
何山掃了一眼那份資料，給牧晨風倒了一杯茶水後，重新坐下。
“我來找你之前，跟我爸已經聊過了，他已經同意將當年的一些事情告訴你！”
何山看著牧晨風說道。
牧晨風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何山。
何山拍了一下腦門，笑道“你不知道我爸是誰嗎？”
牧晨風搖了搖頭。
他還真不知道，甚至連何山的名字，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我爸是你大爺爺何徵虜，當然，我並不是他親生的！”何山解釋道“我的身份，知道的人並不多。包括湘雪在內，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原來是這樣，難怪湘雪沒有向我提起過你！”牧晨風輕聲說道。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你對你父親的死，包括當年你父親都幹了什麼，一定非常好奇吧？”
何山看著牧晨風，微笑地問道。
牧晨風點了點頭，“確實如此，身為他的兒子，我自然想要知道一切！”
“我也是一樣。飛成跟你說的那個會計，其實他不是我姨父，而是我的親生父親！”
何山苦笑一聲，繼續說道“當年他死的時候，我才五歲。所有人都說他是自殺的，可我不相信。所以，我長大後考了警校！”
“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給我父親平冤！”
牧晨風聞言，目不轉睛地盯著何山，問道“這麼說，我父親不僅與你父親認識，而且他的死也與你父親有關？”
“應該是這樣！”何山點了點頭。
“他們為何而死？”牧晨風連忙問道。
“這也是我調查的原因！”
何山搖了搖頭，“所以，當我聽到你手裡有這份資料時，我才會那麼激動。你知道嗎？李佳的父母在我爸死後不久，便出了車禍，雙雙離世。”
“而當時，你的父親正與李佳交往！不過你放心，你父親接近李佳，就是為了調查李佳的父母！”
何山的話，與母親林悅彤所說的，大概相同。
只是父親那時好像剛剛畢業，而且他又不是警員，他在調查什麼？
不等牧晨風開口詢問，何山低聲說道“你爸是國安局的人！”
“你說什麼？”
牧晨風瞪大眼睛，無比震驚地看著何山。
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這讓的說法，讓牧晨風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不相信是嗎？可這是事實，這也是我剛才為什麼說得到我爸何徵虜的同意，才告訴你的！”何山輕聲說道。
“這麼說，你也是了？”牧晨風問道。
何山搖頭說道“我不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刑警！”
“能告訴我，我爸當年在調查什麼？”牧晨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