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譚妙玲重新回到會議室,雖然臉上還殘留著一些淚痕,但在她的臉上,早已是喜笑顏開的樣子。
於是她,徑直走到席的位置上坐下,輕輕地“咳嗽”一聲,會議室裡頓時鴉雀無聲。
譚妙玲抬起頭,朝著眾人望一眼,輕盈地說“諸位,這次各部門異動的事,大概就這麼定了,除了羅麗君被破例異動到了集團的人事部,其它各部門的部長都在這裡。”
她這樣說完,又解釋地說“因為這個陳文員,在公司這麼高階別的會議上,搞出這種神乎其神的架勢來,作為懲罰,我責令他去邀請咱們集團公司,新上任的人事部部長羅麗君來參加這次會議,同時責令他在三天之內,把銷售公司的三名部長給傑總配齊。”
眾人聽了,在鼓掌的同時,也是詫異萬分。
我的媽呀,你個譚總裁,你這也叫懲罰陳明輝。
你都給了他這麼大的權利,照你這樣講那我們求求你,你也懲罰懲罰我們吧?
而陳明輝此時,當他從公司溜出來,第一件事就去找白燕莎。
按照他的推算,這個時間段應該是杜小環與白燕莎兩人,一天最清閒的時刻。
通常地講,在酒吧駐唱的歌手,一般都會選擇在凌晨以後,藉著酒吧散場這個機會,幾位知趣相投的好友湊在一起吃點酒。
當然,比較專業一點的歌手,會注重保養自己的嗓子,點酒不沾。
可也有例外,在唱完歌后,從凌晨到接下來的白天,都是她們放縱的時間。
所以陳明輝,要趕在這個時間段,給白燕莎來個突然襲擊。
雖然,白燕莎不能歸類為駐唱歌手,可她這些天整天跟杜小環泡在一起,生活習慣肯定以杜小環的作息時間來推斷。
這樣,等他開著那輛寶馬x5的越野車,出現在杜小環家別墅的大門口,按了幾下門樓,才聽見杜小環懶散的問話“誰呀?”
他便嗡聲的答“是我!”
杜小環好像還在夢遊,沒聽清門外這人到底是誰。
所以,在她開啟門的一瞬間,望著目光炯炯的陳明輝,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立刻把自己身上的睡衣整理周正。
爾後,驚奇地朝他喊“我的媽呀,陳明輝,你過來咋不給我來個電話,你這樣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面前,可是把我素顏的樣子,看得真真切切!”
“你是啥樣的長相,我能不知道,就算你把成噸的化妝品朝臉上堆,憑我這一雙慧眼,可是自帶x光進行掃描的?”他嘲笑的喊。
“那你,冷不防地出現在人家面前,讓人家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讓人家怎麼辦?”她撒嬌的問。
陳明輝便“嗯”一聲,埋汰的嚷“那你,權當我沒出現,我過來是找白燕莎的?”
“啊,同桌呀,你不會這樣善解人意吧,我正愁著怎麼把這個白燕莎掃地出門,沒想到救星便來到我的面前。”
陳明輝聽了,感覺她這句話說的比較實在。
因為,她本是一個人住在自家的別墅裡,可謂逍遙自在。
這一下子,增加白豔莎與自己的另外兩位室友,那這三位活寶湊在一起,還不給別墅的主人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於是他,朝著杜小環傻笑一聲,算是對她這句話的認可。
然後,他按照杜小環手指的方向,來到二樓最裡間的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