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聽她這樣講,嚇得可不是一點點。
於是他,在出“啊”的一聲叫,便搞出一副抱不平的口吻來。
義憤填膺的喊“譚妙玲,你這個傻瓜蛋,可知道剛才,我把王雪琴這個老妖婆,給罵得體無完膚?”
“那你,是怎樣罵她的?”譚妙玲突然嬌滴滴的喊。
陳明輝聽了,是更加的沮喪起來。
因為,此時的譚妙玲要是大哭大鬧,自己反而不擔心。
可聽聽她現在這語氣,不僅沒有那種可憐巴巴的樣子,還帶著一點小矯情。
於是他,聲情並茂的喊“譚妙玲,你給我聽好了,我說她無情無義,我說她不知好歹,我說她鬼鬼祟祟,我說她神經兮兮,明著自己沒有病,卻整天搞出這種妖魔鬼怪的架勢來,你說,如你這般純情可愛的女孩子,一旦王雪琴失去了你,就算她打著燈籠滿世界的找,能找到向你這樣貼心的小棉襖?”
譚妙玲聽了,突然“噗嗤”一笑。
溫情的說“陳明輝,看你把我誇的,誇得我都不好意思跳樓了,何況有你這份心情,王雪琴算個屁,執行總裁又算個屁,我譚妙玲這輩子,只要有你陳明輝為我相伴,夫復何求?”
“不會吧,聽你這樣一說,你不想跳樓,我都想跳樓啦!”
他這樣說完,見譚妙玲沒出聲。
便溫馨的問,那你告訴我,你現在那裡,我好去找你呀?”
“我在自己的房間裡喝酒呢,就是靠近‘冠城大學’的這個房子,你敢不敢來,我今晚,可要把我自己給灌醉的吆?”
陳明輝聽了,心痛的叫“耶,譚妙玲,看你說話這牛逼的樣,這有啥不敢來的,我今晚也想把自己灌醉,就是找不到對手?”
“那你可要快吆,來遲了,就不一定能見到我?”
她這樣說著,又是一陣冷笑。
陳明輝聽了,感覺問題不是那麼簡單,在把車子動起來時,還及時報了警。
這樣,等他趕到譚妙玲,位於大學城旁的這個新家,現警察早自己一步,已經是警燈閃爍。
而在譚妙玲家的樓下,正圍著一大幫的鄰居,在懵逼的張望著,不知道出了啥事。
而此時,從警車上跳下三四個警察,當看見陳明輝朝著他們招手,便嚴肅的問“這位同志,是你報的案嗎?”
陳明輝點點頭,便瘋的跑上樓。
可是,等他掏出鑰匙時,緊閉的大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於是,幾位警察幫他一起敲門,可裡面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陳明輝見了,朝著警察說“不用敲了,屋裡的這個女生,今天受得了很大的刺激,我都害怕她,會不會做出傻事來!”
他這樣說著,便打通了譚妙玲的電話。
而一旁的警察,也是忙著撬鎖。
此時,只聽譚妙玲甜甜地的說“陳明輝,你可有意思啦,我本是要安安靜靜的去死,你看你,來的這麼及時不說,還帶著一幫警察趕過來,你能不能省省心!”
“譚妙玲,你這個糟逼的女人,假如你就這樣的死去,你倒輕鬆的走,可你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你讓我咋辦?”
“你去找白燕莎呀,這個白燕莎不僅是溫柔可愛,還跟你青梅竹馬,何況她現在是王雪琴的女兒,只要你娶了她,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耶,譚妙玲,你這個糊塗蛋,你跟我在一起共事這麼久,我陳明輝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捨不得死,可在你給我打電話時,我已經是劃破了經脈,難道我尋個死也要反反覆覆,這要是說出去,還不被別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