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莎是以一種要死的心情,在毫無知覺中跳下車。
白步春望著她踉踉蹌蹌的樣子,扭過頭來問“桂芬呀,你這是好苦,雖然燕莎不是你親生的,可燕莎這孩子,天生就有一顆善良的心,今天被你這樣一擠兌,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來!”
蘭桂芬聽了,“嘿嘿”冷笑兩聲。
望著遠去的白燕莎,咬牙切齒的說“我就是要讓王雪琴知道,她這個傻瓜蛋的女兒,我要想怎麼收拾她,就怎麼收拾她,你可信!”
白步春聽了,懶懶的說“蘭桂芬,你這人可有意思,你跟王雪琴之間的糾纏,關白燕莎什嘛事,何況你當初嫁給我時,是懷著譚妙玲進我白家的門,那你說,我可跟你計較過?”
“耶,白步春,你說這話是啥意思,想當初,我帶著身孕走進你白家的大門,可也是跟你講得清清楚楚,你當時可是拍著胸脯跟我保證過,以後決不翻這個舊賬!”
“嗯,我當初是答應過你,說以後不跟你計較這回事,而且這麼多年來,我也把燕莎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可讓我沒想到的,當你得知燕莎不是自己孩子時,竟然跟一個孩子勾心鬥角起來,真沒有見過你這種人!”
“屁!”蘭桂芬不肖的一聲叫。
衝著他問“喂,白步春,你講這話是啥意思,難道我陪你睡了二十年,你心中還裝著王雪琴!”
白步春聽了撇撇嘴,滑稽的嚷“蘭桂芬,你看看你,只要一提到王雪琴,你便搞出這種吃醋的勁頭,還有完沒完!”
“難道不是嗎?”蘭桂芬嘚瑟地翹起嘴下巴,不肖的嚷。
白步春搖搖頭,無奈地“呵呵”兩聲,悠長地嘆口氣。
感觸的說“蘭桂芬,你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想當初,你跟王雪琴可是形影不離的好姐妹,而我跟譚浩天也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眼看我們這輩人都到退休的年紀,還在糾纏著年輕時所犯的錯誤,可有意思?”
“耶,白步春,你承認自己老了,幹嘛把我給帶上,我現在可是春光明媚、鬥志昂揚,不僅要跟王雪琴血戰到底,還要把我的寶貝女兒譚妙玲,從王雪琴那邊搶回來!”
白步春聽了,無奈地搖搖頭。
厭煩地說“蘭桂芬,你要去戰鬥便去戰鬥,我可沒有時間跟你耗,你現在不是要去見譚妙玲嗎,那我便把你放在譚妙玲家的樓下,我一個人回省城!”
“你看看你,搞出這種猴急的樣子,這大年初一的,不會又扯謊說,要到單位加班去?”
白步春搖搖頭,大聲的嚷“蘭桂芬,先燕莎被你氣下車,我不放心她的安全,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剛才玉坤給我訊息,說白燕莎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要我立刻找到她,當心她做傻事!”
“至於嗎?”蘭桂芬這樣說著,立刻從座位上彈起來,向白步春做出一個停車的姿勢來。
不滿的喊“白步春,既然你擔心白燕莎的安全,那你現在就可以掉頭去找她,別到時候出了事,又把責任朝我頭上推!”
“那你咋辦,眼看這快到譚妙玲的家門口,要不你快點買禮品,我把你送到譚妙玲家的樓下,再去找燕莎?”
“別,你千萬別為我的事,而耽誤了你去找白燕莎,何況你家白玉坤心中的那點鬼把戲,別當我不知道?”
“你知道啥?”白步春悻悻地問。
“耶!”蘭桂芬放縱地叫一聲。
跌敗的嚷“白步春,就白玉坤心中那點小九九,別以為我不知道,在他得知白燕莎不是我的親閨女,便對白燕莎動了歪心思,還有你這個老色鬼,心中巴不得白燕莎與白玉坤好,可對?”
“狗屁!”白步春這樣嚷著,便把車子停下來。
先是開啟了車門,接著把她拉下車。
憤憤的嚷“蘭桂芬,看看你這張惡毒的嘴,都在講些什麼話,別說我兒子白玉坤,跟白燕莎談戀愛是光明正大的事,而且他兩人從小就生活在一起,可謂是青梅竹馬,管你屁事!”
“屁,我才懶得管你家這些破事!”蘭桂芬敞開嗓子叫。
爾後,朝著白步春聳聳肩,不肖的叫“白步春,就你心中這點鬼把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在想著要與安瀾破鏡重圓,順便再與王雪琴做個親家?”
白步春聽了,氣得不出聲了。
朝著蘭桂芬厭煩地瞪一眼,然後一踩油門離開,急吼吼地去找白燕莎。
而白燕莎此時,可謂是傷心欲絕,痛苦不堪。
當她從白步春的車子跳下來,便順著跳下來的這條馬路,漫無邊際地晃盪著。
想想看,自己與陳明輝兩人,好不容易湊錢買房,雖然只是付了個付,可也算是有房一簇啦。
還有今天一大早,自己是滿懷著喜悅的心情,迎接自己的養父母。
來到冠城,參觀一下自己與陳明輝的愛巢,從而彌補一下,分別這麼多天的煎熬。
可沒想到,自己的養母蘭桂芬,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僅把自己當作仇人,還處處埋汰著自己。
還有自己的養父白步春,最讓自己傷心啦,竟然在突然間,跟自己變得生疏起來。
想想自己小時候,可是父親的跟屁蟲,父親無論走到那裡,都會把自己給帶著。
可那時的白步春,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為啥現在,當自己由蘭桂芬的女兒,變成了王雪琴的女兒,父親白步春變對自己冷漠起來。
她這樣想著,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
不僅有一種,被兩頭父母拋棄的念頭。
最可恨的是,在今天早晨,當自己的養父母當著自己的面,百般地羞辱這陳明輝時,自己竟然當著她兩人的面,甩給陳明輝一個打耳光。
那自己現在,該怎麼去面對這個陳明輝。
還有白步春與蘭桂芬,雖然你們只是自己的養父母,可在我白燕莎的心中,你們就是我白燕莎唯一的親生父母。
不說我白燕莎,心中最牽掛的是你們,而且我到現在也沒有,正兒八經地喊過譚浩天與王雪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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