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不安地望著譚妙玲,小心翼翼的問“譚妙玲,既然我不能從安所長借錢,那我憑啥又可以從你借錢呢?”
“因為我,已經把自己看作你的女朋友,你說我的男朋友遇到了麻煩,我是不是該挺身相助?”
她這樣說著,真的挺起身,投進他的懷抱中。
撒嬌的說“明輝哥,從今以後,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可不許你喊我譚總裁,你最好喊我小心肝,或者是妙玲小心肝,可好?”
陳明輝便吧嗒嘴,手裡攥著譚妙玲這張卡,覺得自己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收下她的錢。
至於怎麼還她的錢,還是要等自己有錢再說。
這樣,等他想好了策略,見譚妙玲搞出一副吃飽的樣子,便把譚妙玲推開,起身把桌面上的保溫桶與小瓷碗收拾進廚房裡。
可是,他剛開啟水龍頭,譚妙玲竟然溜進廚房裡來,猛然從後面抱緊他,
銷魂的問“明輝哥,你要不要,陪我午休一會?”
陳明輝聽了,心口窩頓時湧出,一些癢癢的感覺。
扭頭望著她一張氾濫的臉,用手指頭勾著她的鼻尖。
醉朦朧的說“譚妙玲,你真厚臉皮,你先要搞清楚,我現在的女朋友可是白豔莎,何況這個白豔莎還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不說我能不能跟你談戀愛,你咋好意思搶你妹妹的男朋友!”
“屁!”譚妙玲這樣說著
陶醉的說“明輝哥,別說你跟白豔莎只是偶爾睡在一起,既沒有跟她領結婚證,又沒有與她造出孩子來,我憑啥不能從中間插一槓?”
陳明輝聽了,馬上轉過身來
正經的說“譚妙玲,許多事情都是講究緣分的,比如說我跟白燕莎,可是談了三年的男女朋友,哪能說斷就斷?”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就是要心甘情願嫁給你,而且我還特別的賤,現在很想跟你玩藏貓貓,你說怎麼辦?”
陳明輝“噗嗤”一笑,把保溫桶收拾好,把她拉到客廳的沙上坐下。
嚴肅的說“譚妙玲,你可不是那種沒頭腦的都市小白,你可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雖然這家上市公司剛剛被分割,但你與譚俊傑、白燕莎三人的股份合在一起,佔比達到原先‘浩天實業’全部股份的三分之二,這個時候你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挑起公司的內部矛盾,你是想把這個剛被分割出來的新公司,把它扼殺在搖籃之中?”
譚妙玲聽了,唏噓的說“明輝哥,我才不在乎這個ceo,更不在乎什麼扼殺不扼殺這個事。”
“那你這樣做,可對得起王雪琴的一片苦心?”陳明輝直愣的問。
“我咋對不起她,我又沒有揹著她,跟她耍什麼陰謀詭計,何況從我內心講,我才不稀罕‘浩天實業’這個股份呢?”
“屁!”陳明輝突然暴跳如雷的叫。
兇巴巴的喊“譚妙玲,你是否真正思考過,王雪琴為啥在回到公司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公司給拆分出來?”
“為啥?”她不懂的問。
陳明輝吧嗒嘴,朝她懶懶地望一眼。
厲聲的說“譚妙玲,我一直都有個感覺,就是雪姨之所以這樣做,其實她是在犧牲自己的利益,成全你與譚俊傑、白燕莎三人,要眾志成城、團結一心,把‘浩天實業’這杆大旗給扛起來。”
“啊!”譚妙玲失聲的叫。
緊巴巴的問“何以見得?”
陳明輝便“冷冷”的笑,糟逼的說“譚妙玲,你是死腦筋呀,沒見雪姨這次把公司的大部分股份,全交給你們三人來打理,而她自己卻與譚家三兄弟糾纏在一起?”
“嗯,我也覺得有點怪,可董事長這樣做的目的,到底為了啥!”譚妙玲反問道。
“說到底,我覺得雪姨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們三人輕裝上陣,而她卻不惜犧牲自己,與另外幾個股東糾纏在一起,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說明了什麼?”譚妙玲小聲的問。
“說明雪姨,已經洞察到譚浩明與譚浩苒兩人,已經對‘浩天實業’形成了威脅,還有你爸譚浩天,整天迷糊著一張臉,實際上就是在放縱你二叔與三叔,真槍實彈地跟著雪姨對著幹。”
“啊!”譚妙玲大喊一聲,茫茫叫的問“陳明輝,那要是按照你這樣講,原來我媽王雪琴有不得已的苦衷,為了保全她辛辛苦苦建立的這個‘浩天實業’,為了讓‘浩天實業’繼續騰飛,不得已才這樣做?”
陳明輝緩緩地點點頭,讚賞的說“譚妙玲,其實我也是在剛才,與我媽在一起吃新年飯,無意中說出公司在搞拆分的事,我媽聽了當時很吃驚,可當我把拆分的具體情況,跟我媽完整的敘說一遍,你猜我媽怎麼說的?”
“你媽怎麼說?”譚妙玲突然地鬆開他的手,臉紅的問。
“我媽當時就說,王雪琴之所以這樣做,好比是一隻老母雞,帶著一群小雞外出尋食,突然間遇到了危險,這隻老母雞便奮不顧身地撲上去,其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它身後的這群小雞們。”
譚妙玲便睜大眼珠,吃驚的嚷“陳明輝,聽你這樣一講,我也有種突然開竅的感覺,因為我媽這次跟我們搞拆分,從表面上看,她在跟我們斤斤計較,可最終佔便宜的還是我們,當時我還在納悶呢,說我媽王雪琴是不是傻?”
陳明輝聽了,讚賞地點點頭。
佩服的說“看來,這天下最偉大的事情,還是敵不過母愛,看看雪姨這次把事情做的,要不是經過我媽這麼一點拔,我們大家還以為她是個傻瓜蛋呢?”
譚妙玲聽了,眼圈裡頓時湧出一團霧氣。
感觸的說“是呀,你說一個公司,要想快地展,可公司的一幫股東們,整天圍在一起勾心鬥角,那你說這個公司,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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