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白燕莎回到房間裡,頓時沒了那種懶洋洋的味道。
而是把房門給鎖死,很快給陳明輝打去電話。
嬌滴滴的喊,“明輝哥,你現在幹嘛,是在和婁阿姨敘話,還是在一個人玩手機!”
陳明輝聽了,逗比的嚷“白燕莎,你這是啥意思,難不成是在查戶口?”
“那有!”白燕莎輕淼的喊。
矯情的說“明輝哥,我就是感覺時間有點晚,本想給婁阿姨問候一聲,順便跟她講一下,我啥時候過去給她拜年?”
“呀,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來給我媽拜什麼年,我都跟我媽講好,說你今年比較特殊,所以就不用過來拜年啦!”
“陳明輝,放你的豬狗屁,我都在正常上班,為啥要跟你媽這樣講,看你這人,可有一丁點兒孝心!”白燕莎牛逼哄哄的喊。
陳明輝聽了,沒想到這個白燕莎,也能說出這種粗糙的話。
於是他,朝她“嘿嘿”兩聲,把手機遞給旁邊的婁玉鳳。
乖巧的說“媽,燕莎向你問好呢,還要跟你確定個時間,看她啥時過來拜年好!”
“啊!”婁玉鳳興奮的一聲叫,露出甜蜜蜜地笑。
很快接過他的手機,神秘地朝他望一眼。
便跑回自己的房間裡,跟白燕莎煲起電話粥。
陳明輝見了,感到好稀奇。
你說自己這位親媽,跟自己女朋友通個電話,有啥事,不可以當著自己的面前說。
他想了想,“噗嗤”一笑,忙開啟條几上的電視機,一邊看著新聞,一邊掏出一根菸,點著後噴出一大團的煙霧。
這樣,等他抽完一根菸,見母親還在房間裡煲電話,感覺母親可真能聊。
此時,陳明輝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覺得有點困。
於是他,索性把電視給關起來,又掏出一根菸,朝著門口走去。
可就在這時,母親婁玉鳳神秘秘地跑出來。
把手機還給他,貼著他的耳根說“小花貓,可知道剛才,我跟燕莎正通電話,沒想到譚妙玲在這個時候,竟然也給你打來電話,你說這大晚上的,她一個大姑娘家的,為啥要給你打電話?”
陳明輝聽了,嘟嚕的說“媽,看你這話講的,她是我的老闆,為啥不可以給我打電話?”
“別,別把事情都朝工作上扯,就你跟譚妙玲那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婁玉鳳精明的說。
“媽,你可千萬別想多啦,你說我跟她有啥事?”
“屁,就你兩個那雙眼,只要一碰在一起,就跟火燒的旺盛,別以為老媽看不出來。”
“媽,你這樣講,是不是對燕莎很反感,而是真心的喜歡譚妙玲!”陳明輝忍不住的問。
“是呀,可問題是,光我喜歡管啥用,又不是我在跟人家談戀愛,你知道嗎?”婁玉鳳吧嗒著嘴說。
陳明輝聽了,詫異地望了母親一眼。
沒想到在母親的心中,真的對白燕莎有看法。
想想白燕莎,在大學時期,對母親在菜市場裡擺攤,便表現出一種不滿。
搞到後來,白燕莎一年半載都不來房炕村一趟。
不僅說房炕村的空氣不好,還當著自己的面錢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