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望著譚妙玲,此時搞出這個妖媚的樣子。
不僅是閃動著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自己,還有她的眸子裡,早已是氾濫一片。
何況她,把小身子搖晃個不停,好似是在不經意間,把吐出來的氣息,毫不保留地噴在自己的臉上。
他見了,喉結上下竄動幾下。
嚥下一口吐沫,用獵奇的目光注視著她,昂頭把一杯酒喝下。
這才問“譚妙玲,你這是幹啥,難道真想我,犯下原則性的錯誤?”
譚妙玲聽了,把個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羞答答的喊“陳明輝,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膽!”
陳明輝“呵呵”一笑,重新把兩個酒杯沾滿酒。
用一種放肆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來回掃幾下。
紈絝的喊“譚妙玲,你可別激將我,就你現在這個表現,別說是我這種小癟三,就算是柳下惠,也沒法坐懷不亂。”
“那你,亂一個給我看看?”譚妙玲這樣說著,竟然把她的小舌頭,朝外吐幾下。
陳明輝見了,突然全身一顫。
不僅驚靈靈地打個寒顫,還有種感覺腦瓜子暈的感覺。
於是他,朝著譚妙玲曖昧地望一眼,驚恐的說“譚妙玲,我求你啦,別這樣嘚瑟好嗎?”
譚妙玲聽了,竟然毫不理會他。
把個下巴仰起來,純純的問“那陳明輝,你還敢說,你對我,沒有一點感覺嗎?”
陳明輝聽了,抑壓地嘆口氣。
朝她無奈地望一眼,小聲的說“譚妙玲,不滿你說,我確實對你有感覺啦,不僅是剛才,就算是現在,我這心都在‘砰砰’跳!”
“那好呀,既然你對我有感覺,那我倆就敞開的喝,等我倆都喝得不省人事時,就可以玩過家家!”
陳明輝聽了,頓時歡喜起來。
因為他,正愁不知道怎麼脫身,沒想到譚妙玲這個傻瓜蛋,竟然給自己找出個脫身的理由。
於是他,把臉一沉,憤憤地推開她。
兇巴巴的喊“譚妙玲,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跟個小娼婦有啥區別,那你說,如果今晚我倆真的玩過家家,不說是對你的不尊敬,也是對我自己不負責,可對?”
譚妙玲聽了,詫異地朝他望望,也感覺有點受不了。
她是沒想到,這個陳明輝,別看他平常搞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在這個關鍵時刻,還真知道替別人著想。
想想看,單憑自己這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當自己提出這種羞恥的事,還不高興得屁顛屁顛的叫。
可陳明輝卻不同,不僅嚴正地拒絕了自己,還兇巴巴地朝著自己喊。
於是她,在這種感觸中,不僅是眼淚婆娑起來。
還茫茫叫的喊“陳明輝,你這個大壞蛋,為啥這樣的對我好,怪不得那個狐狸精的白燕莎,會死皮賴臉地纏著你?”
她這樣說著,立刻撲上來。
用兩隻小手纏住他的腰,柔柔的說“那陳明輝,你抱抱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