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開著車,望著譚妙玲陰森的一張臉。
弱弱地問“譚妙玲,你幹嘛搞出這個有氣無力的樣子,先不說好多事,都不是憑你自己的意志能實現,可知道這個‘小鳥’公司,也是經過十幾年時間的醞釀,才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譚妙玲“嗯”一聲,扭頭朝他望望。
冷不防的說“明輝哥,我現在好餓,能不能找一家小飯館,讓我填飽肚皮再說?”
陳明輝聽了,抬眼朝前望去。
現馬路邊,有一家挨著一家的小飯館。
於是他,也懶得去甄別,隨意把車子停在一家小飯店前。
把譚妙玲拽下車,嗡聲的問“美女,你想吃啥?”
譚妙玲聽了,麻利地跨進門,找一張空桌坐下。
朝著店家喊“喂,夥計,我可真的餓了,求你們快一點,給我來一盤鹹肉炒大蒜,再來一個酸菜魚,然後是一碗大米飯!”
店家聽了,賠笑地應允著。
不僅給兩人遞上茶,還磨嘰的問“美女,您稍等,要不了幾分鐘,我便把可口的飯菜給您端上來!”
陳明輝見了,稀罕的問“譚妙玲,你這是真餓還是假餓,我可從沒有見過你,這麼著急的要飯吃?”
譚妙玲聽了,用手扒拉他一下。
沒好氣的說“陳明輝,還好意思這樣說,可知道昨晚你離開,我一人喝下半斤酒?”
“啊,你原來這樣能喝酒?”陳明輝惶恐的。
“狗屁,還不都被你氣的,看看你昨晚在我那裡,搞得心不在焉的樣子,那你說,我自己把自己給灌醉,不行嗎?”
譚妙玲這樣說完,張開大口喝下一口茶。
氣鼓鼓的嚷“陳明輝,這要不是說到吃飯,我還差點忘記呢,可知道你早上吃的米餃與豆漿,可是我忍著飢餓,特意留給你的?”
“不會吧,你個小傻瓜,難道不知道,早上要是不吃早飯,對身體危害很大的?”
“還不是給你氣的?”譚妙玲這樣說著。
朝他憎恨地望一眼,不滿的說“陳明輝,可知道今天早上,我剛到辦公室,就聽見這個狐狸精的白燕莎,在我辦公室的門外,不停地炫耀你昨晚給她煮麵條,今早又給她買湯包,那你現在給我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
“耶,譚妙玲,你這個小傻瓜,咋不知道閉著眼睛想一想,就白燕莎說出的話,你也能信?”
“我幹嘛不信,這可是我親耳聽到的!”
“屁,那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在宿舍裡吃飯,當時你踩我一腳,我好心說是我不小心踩了你,可近在咫尺的白燕莎,不也跟著我的話音,說是我踩了你的腳?”
“哦!”譚妙玲渾濁的一聲叫,朝他望幾眼。
這才說“那要是這樣講,你昨晚,沒跟白燕莎睡在一起?”
“咋可能,白燕莎昨晚,是睡在我公司的宿舍裡,而且董事長早上給我打電話,要我給她買湯包與豆腐腦,我想想,反正給董事長買也是買,還不如給白燕莎也捎帶一份,沒想到她會在你的面前臭顯擺,你還當真啦!”
“那你沒騙我?”譚妙玲警惕的問。
“天地良心!”陳明輝拍著胸口喊。
譚妙玲見了,突然“噗嗤”一笑。
嗲嗲的說“那你中午喝點酒,等會我來開車,可行?”
“這太行啦!”陳明輝感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