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見了,感覺這個譚妙玲是真大膽。
那你說,她這樣直愣愣地撲過來,自己接還是不接。
要是接,白燕莎會咋想。
要是不接,她會重重地跌在水泥地上。
不說是鼻青眼腫,最起碼也得把臉皮給磨破。
他這樣想著,情不自禁的張開雙手。
把個譚妙玲,非常暖味地抱著懷裡。
譚妙玲見了,便“咯咯”的笑。
推搡他一下,矯情的喊“哇,陳明輝,你好壞,我只是要你幫我攙扶一下,沒想到你藉著這個機會,偷吃我的豆腐?”
陳明輝聽了,頓時臉紅起來。
辯解的問“譚妙玲,你咋能這樣說話,我啥時,偷吃你的豆腐啦!”
“還嘴犟,可知道剛才,當我撲進你的懷裡,你幹嘛那麼用力,把我朝你的懷裡一拽?”
“那是慣性好吧,別說是你,就算你是個男孩子,這樣撲過來,我的雙手也會本能地抱緊你?”
“狡辯,跟我耍流氓還死不承認,我只不過這麼一說,又沒要你對我負責任!”
白燕莎聽了,可是氣得不行。
立刻虎著臉,神情憤慨的問“譚妙玲,你咋這樣不要臉,請問你,你要陳明輝咋對你負責?”
“讓他娶我呀!”譚妙玲矯情的喊。
爾後道“白燕莎,可知道剛才,這個不要臉的陳明輝,不僅是緊緊地摟著我的腰,還讓我倆幾乎是臉對臉,胸口貼著胸口,那你說,他都這樣的不地道,可要他對我負責!”
“那你讓他,對你負責好啦!”白燕莎這樣說著,不僅是眼中流出自來水,還把個小腳板朝地下一跺,哭悲悲地朝著門診大樓跑去。
陳明輝見了,怨恨地朝著譚妙玲瞪一眼。
憤憤的喊“譚妙玲,你這在幹啥,不說燕莎還在生病,可受得了你這樣的挑釁,還有她,可是你的親妹,你也好意思跟她在一個碗裡搶肉吃?”
譚妙玲聽了,並沒有認同他說出的話。
而是不肖的撇撇嘴,朝他嫣然一笑。
嗲嗲的說“小傻瓜,我這在給你與白燕莎製造矛盾,要不然憑你這個傻瓜蛋,一輩子都不會跟她提分手!”
“狗屁,我跟你講過嗎,說要跟白燕莎搞分手?”
“呀,瞧你這心疼她的樣子,可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可以不急,那我呢?”譚妙玲著急的嚷。
“呀,譚妙玲,你說這話是啥意思,你說我跟白燕莎談戀愛,關你屁事,還有你自作自受地圍著我轉,我可是早跟你講明,我只是對你有好感,並沒有說要跟你談戀愛!”
“屁!”譚妙玲憤憤的一聲叫,搞出一副好無辜的樣子來。
痛心疾的喊“陳明輝,看看你們男人,可有一個好東西,整天想著吃著碗裡霸著鍋裡,好比你現在,霸著白燕莎不放,沒事再聊聊我,那你說,我可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呀,你好無辜呀!”陳明輝這樣說著,便丟擲一串白眼珠,狠狠地砸她一下。
然後轉過身,朝著白燕莎離開的方向,著急的喊“燕莎,燕莎……”
可是,他那裡還能找到白燕莎的人影。
因為此時的白燕莎,那裡還有心情去複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