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莎聽了,突然茫茫叫地哭起來。
哭悲悲的喊“陳明輝,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就算我曾經負於你,可我倆也有四年的風花雪月,還有你現在跟我姐在談戀愛,難道小姨子跑到你家來借宿一晚,也要你這樣對我?”
陳明輝聽了,頓時啞口無言。
先是聳聳肩,接著無辜地朝著譚妙玲望。
譚妙玲見了,便放緩聲音,走到白燕莎的面前。
小聲的問“白燕莎,要是這樣講,你不是來跟我搶陳明輝的?”
“呀!”白燕莎蒼茫的一聲叫,接著放聲的痛哭起來。
唏噓的嚷“姐,看看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樣子,別以為我真的不要臉,就算陳明輝現在肯原諒我,那你說,我也好意思跟陳明輝重歸於好?”
“那你跑來幹啥?”譚妙玲謹慎的問。
“我來討衣服不行呀?”
白燕莎這樣說著,便磨嘰地走到門口處,朝著門外招招手。
剎那間,便看見稍顯窘迫的6少秋,屁顛屁顛地走進來。
先是掏出一根菸,規規矩矩地遞給陳明輝。
朝著譚妙玲點點頭,嗡聲的喊“姐姐,姐夫,我是陪著燕莎回來討東西,只要燕莎收拾好行李,我便帶她離開這裡,就一小會,好像不會耽誤你倆休息吧?”
陳明輝聽了,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譚妙玲見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
忐忑的問“6大少,你倆不會這麼快吧,這個白燕莎昨晚才玩失戀,今晚便帶個備胎來撐臉面,看來這個白燕莎,魅力真不小嘛?”
“那是!”白燕莎這樣說著,竟然挎著6少秋的胳膊。
洋洋得意的喊“姐,可曾聽講過,什麼叫因禍得福,我這就叫因禍得福,你可懂?”
譚妙玲便撇撇嘴,關心的說“那白燕莎,你這個收拾行李,要我幫忙嗎?”
“哼!”白燕莎從鼻孔中哼一聲。
陰冷的說“譚妙玲,你也別貓哭耗子假慈悲,就你這點小心思我還不懂,不過是想趁早打我走罷了,可對?”
“對呀,我就是這麼想的,你能咋地?”
“我能咋的,我只能跟你講,希望你明天早上,把我裝潢的一百萬還給我,這樣也好讓我跟陳明輝一清百清,你可懂?”
“好大事!”譚妙玲這樣說著,便從衣兜裡掏出手機。
急吼吼的說“白燕莎,幹嘛要等到明天早上,我現在就把錢轉給你,只不過從今以後以後,你可別騷擾我家陳明輝?”
“多稀罕!”白燕莎這樣說著,便扭著圓圓的小屁股,直接竄到主臥室裡,去收拾她的行李去啦。
而陳明輝此時,望著兩姐妹的對話,感覺好稀罕。
那你說說,以白燕莎現在這個笑容,那裡能看出她剛失戀的樣子。
還有這個6大少,行動真夠快的,這不顯山不顯水,卻跟白燕莎鬼混到一起?
他這樣想著,便拉起譚妙玲的手。
純純的說“妙玲,我看我倆,還是出去晃盪一小會,就白燕莎跟這個6大少在我家,可是把我倆那點小情調,給粉碎得沒了蹤影?”
“我也是這樣想的,就是沒好意思提出來,既然這樣,你帶幾件換洗衣服跟我走!”
“好呀!”陳明輝這樣說著,朝著一旁的6少秋努努嘴,意思是要他別老怵在這裡,那邊的沙就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