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碧望著耿麥加這個嘚瑟樣,真的是忍無可忍。
於是她,既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窮兇惡極。
而是笑眯眯地站起來,朝著耿麥加與穆靈珊溫文爾雅的一笑。
純純的說“二位,本店現在打烊,請二位另找地方消遣去,我這便收拾碗筷,不送!”
她這樣說著,把個酒瓶拿起來,放在門口的酒櫃中。
接著,把桌面上的幾樣菜,按順序端進廚房中。
稀罕的嚷“黃春哲,你還不快把桌子收拾一下,你明早還要去批市場買菜,看看現在都幾點啦!”
黃春哲見了,不好意思地笑笑。
彎腰爬起來,客氣的說“耿麥加,你與穆靈珊離開吧,我們家早已打烊啦!”
耿麥加見了,突然有種無厘頭的感覺。
先是聳聳肩,爾後攤開雙手。
搞笑的嚷“喂,黃春哲、林浣碧,你倆這是啥意思嘛!”
沒想到此時,耿麥加的話音剛落,店門外突然傳來汽車的喇叭聲。
接著,便見兩位送花的帥小夥子,徑直走進來。
張羅的喊“喂,那位是店老闆,有位叫陳明輝的客戶,從我們花店訂購八盆財樹,讓我們連夜給送到貴店來,不知老闆要放在什麼位置?”
林浣碧聽了,趕緊應答一聲。
向一陣風似的,從廚房裡飄出來。
望著耿麥加惱羞成怒的樣子,先是“嘻嘻”一笑。
接著說“耿麥加,今天陳明輝過來,看見我們開了這家快餐店,先是送我們一萬塊錢的禮錢,接著給我們訂購這八盆財樹,請問二位,準備給我兩送點什麼呀?”
耿麥加聽了,頓時哭悲悲起來。
唏噓的嚷“林浣碧,看你這個不懂人情世故的樣子,好歹我跟黃春哲也是同學一場,沒見這酒菜,都擺在桌面上啦,可有客人還沒有動筷子,就把酒菜給撤下去,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細皮扣啦!”
“嗯,我細皮扣呀,那你也向陳明輝這樣,給我送點禮錢呀?”林浣碧溫柔的笑,美滋滋的說。
“我哪有錢,我現在是窮得叮噹響,不信你問問黃春哲?”
“那不就得了,我家春哲準備這桌酒席,可是給隨禮的客人準備的,既然你二位一毛不拔,那就從哪裡來回那裡去,可好?”
“呀!”耿麥加高聲地叫一聲,氣呼呼地站起來。
惡狠狠地朝著林浣碧瞪一眼,歪著眼睛喊“林浣碧,你這太狗眼看人了吧?”
“我就狗眼了,你能咋地?”林浣碧竟然叉著小蠻腰喊。
耿麥加見了,可是氣得不行。
用手點著黃春哲,氣急敗壞的喊“黃春哲,我看你,簡直是弱爆了!”
他這樣說完,竟然朝著地板磚上吐口痰。
爾後,拉住穆靈珊的手,跑到馬路上去攔計程車。
林浣碧見了,撒瘋的喊“耿麥加,我這個王八蛋,你撒什麼風,你在陳明輝與黃春哲的面前,可以玩矯情,可在我林浣碧的面前,你就是一顆蔥,我隨時都可以把你的狗頭給掐下來!”
當然,耿麥加與穆靈珊,肯定沒有聽到她,這種毫無顧忌的叫聲,因為他兩人,此時已坐在計程車上,毫無情面的離開。
同樣沒有聽到她,這種撕裂的叫聲,還有陳明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