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白步春聽了,竟然扯開嗓子喊“蘭桂芬,你這個臭婆娘,在這裡胡扯什麼,你說燕莎得的這個病,跟明輝有啥的關係?”
陳明輝聽了,胸口窩是一暖。
憋屈的喊“白叔叔,還是你英明偉大,看問題也能實事求是,先不說燕莎得的這個病,既怪不到蘭阿姨,也怪不到我陳明輝,你說這個天災人禍,可是憑著我們自己的想法來轉移。”
王雪琴聽了,惡狠狠的朝他瞪一眼。
嗆著脖子喊“陳明輝,這裡有你啥事,蘭桂芬說怪你就怪你呀,你跟白玉坤都給我一邊稍息去,今天我還把話說絕了,只要我王雪琴沒死掉,蘭桂芬你這個騷狐狸,就別想看望我家燕莎。”
“別以為我多想,要不是……”
蘭桂芬說到這裡,突然茫茫叫的哭起來。
撅著小嘴喊“王雪琴,你這個女魔頭,憑啥不讓我見我家燕莎,那要是這樣講,我不讓你見妙玲,你的心裡會咋想?”
王雪琴聽了,心中是猛地一震。
逗比的嚷“不見就不見,你以為我稀罕?”
可她剛這樣說完,立刻反悔道“蘭桂芬,你這個**人,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見妙玲?”
蘭桂芬聽了,先是朝她“呵呵”一笑。
接著說“王雪琴,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那我問你,你憑啥不讓我見燕莎?”
白步春聽了,竟然沒朝蘭桂芬火。
而是朝著王雪琴望一眼,憤憤的嚷“王雪琴呀,說你跟蘭桂芬之間的恩怨,何必扯上孩子們,可知道你這樣做,讓妙玲與燕莎咋想?”
王雪琴便撇撇嘴,嘴硬的說“反正我只要看的這個藍狐狸,我心中便來氣。”
陳明輝見了,竟然逗比的笑笑。
馬上走到王雪琴的面前,伸手挎著她的一隻胳膊。
小聲的說“雪姨呢,我勸你,別跟蘭阿姨在這重症室外大吵大鬧,你倆這樣爭來爭去沒意思不說,假如燕莎要是在昏迷中,能夠聽到你倆這樣的吵來吵去,她還不鬱悶死啦!”
王雪琴聽了,立馬緊張起來。
小聲的問“陳明輝,你可以確定,燕莎能夠聽到嗎?”
陳明輝便笑,哄著她說“雪姨呢,聽到聽不到我不知道,可有一件事情我非常清楚,就是燕莎現在,非常需要親情的溫暖,你是燕莎的親情,蘭阿姨同樣是燕莎的親情,也許你跟蘭阿姨,都把親情傳遞給燕莎,燕莎便會很快醒過來。”
“當真?”沒想到王雪琴與蘭桂芬,竟然異口同聲朝他喊。
“屁你我是小狗!”陳明輝這樣說著,還搞出一副哈巴狗的樣子。
白步春聽了,朝著陳明輝滿意地點點頭。
懶懶的叫“可不是真的,只要你倆以後見面,別搞出這個貓見老鼠的樣子,只要燕莎醒過來,看見你倆能和平共處,對她病情的恢復是有幫助的。”
王雪琴聽了,竟然不出聲了。
朝著蘭桂芬瞪一眼,從鼻孔中哼一聲。
蘭桂芬聽了,也是吧嗒吧嗒嘴,厭煩地瞪一眼王雪琴,竟然也把個嘴巴閉起來。
此時,陳明輝望著這兩人,搞出這個滑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