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松山聽了,氣得牙根癢。
朝他惡狠狠地瞪一眼,便攙扶著王雪琴,回到他的豪車裡。
沒想到陳明輝見了,竟然挑釁的喊“閆老闆,剛才你不是跟我講,要我以後把知道的秘密,都向你與雪姨彙報嗎?”
“對呀,這有啥不妥嗎,可知道我跟雪姨,現在都罩著你?”閆松山拽拽的說。
“那我馬上,把你跟雪姨在一起這件事,如實地告訴譚伯伯,可好?”
“這有啥,今天我跟雪姨在一起,你譚伯伯是知道的?”
“屁,我譚伯伯只知道,你跟我雪姨在一起,可我譚伯伯不知道,你用這雙骯髒的手,觸碰我雪姨的後背呢?”
“呀,照你這樣講,那我不會向譚浩天告狀,你當真我的面,可是親了你雪姨?”
“屁,別說我當著你的面,親了雪姨一口,就是譚伯伯在跟前,我都照親不誤,你可信?”
王雪琴聽了,便“咯咯”的笑。
慫著他說“閆哥呀,你可有出息啦,你跟陳明輝較啥勁,別說他當真譚浩天的面敢親我,就算他當著譚浩天的面,把我摟在懷裡,譚浩天也只能乾瞪眼。”
閆松山聽了,朝著陳明輝吐口水。
惡狠狠地叫“那陳明輝,要是你這樣講,我回家就跟6心湄講,說你跟那個騷狐狸的風采鈴,躲在茶樓裡玩過家家,看你可敢跟我橫!”
“耶!”陳明輝憋屈的一聲叫,突然沒了底氣跟閆松山叫板。
閆松山見了,把個車子動起來,洋洋得意朝他瞅一眼,把個車子給開得飛快起來。
陳明輝聽了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有軟處。
於是他,吧嗒吧嗒嘴皮子,朝著遠去的車子喊“閆松山,你這個傻瓜蛋,你要是跟王雪琴糾纏不清,早晚你自己也得完蛋!”
可是,閆松山與王雪琴都沒有,聽到他這樣嘶啞的喊叫聲。
倒是王雪琴,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
扭頭問“閆哥,剛才你說的話,是個啥意思,難不成你,也喜歡這個陳明輝?”
閆松山聳聳肩,憋屈的叫“琴妹呀,不是我喜歡不喜歡陳明輝,而是我家心湄,每當看見陳明輝時,眼珠子都不知道轉動,你說我能不知道?”
“唉!”王雪琴萎靡地嘆口氣,把個眼睛閉起來。
喃喃的說“情種呀,就陳明輝這個情種,大約也要幾百年,才能出來一個?”
“狗屁,既然這樣,燕莎回跟著白玉坤,跑到歐洲去看病?”
“你懂個屁,燕莎要是知道自己能生孩子,她會捨得把陳明輝給扔掉,你也不想想看,燕莎與陳明輝談戀愛時,陳明輝可是吃不飽穿不暖,他母親還在菜市場擺豆腐攤?”
“啥意思?”閆松山驚慌的喊。
“啥意思,這就叫愛,我自己的女兒我能不懂?”王雪琴的眼眶中,突然湧出一粒粒的淚水。
“你如晴天,我便安好,是嗎?”閆松山突然感觸的嚷。
王雪琴聽了,用手擦擦眼淚。
唏噓的說“你以為,明輝就把燕莎給放下啦,他要真把燕莎給放下,妙玲就不會急流勇退啦!”
“哦!”閆松山這樣說一聲,突然不出聲了。
而在這時,同樣開著車子,同樣不出聲的人還有陳明輝。
只見陳明輝,把個牙齒咬在嘴唇上,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突然感到莫名的孤單。
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白燕莎對自己,突然間變得如此的冷漠。
想想自己,可把滿腔熱血都用在她身上。
而她,這次隨著白玉坤去歐洲,竟連招呼都不跟招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