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妙玲聽了,安慰的說“明輝哥,我也不奢求你,對我是一心一意,只希望你把燕莎照顧好,然後帶她平安回冠城!”
“咋啦,你現在又改變策略啦,昨晚你不是掐著我,不讓我跟燕莎眉來眼去?”
“管不了這麼多啦,你要是一隻小公狗,到處的翹後腿,我也拿你沒辦法,還有6心湄,如果她來巴黎找你,你最好掂量著辦?”
“那能呢!”陳明輝這樣說著,給她叫停一輛計程車。
然後望著譚妙玲,從自己的眼簾中消失了,這才不安地朝著醫院走去。
這樣,等他來到病床前,見白燕莎搞出一副稀罕的樣子,用一雙賊溜溜的大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
忍不住的問“燕莎,你咋這樣的看我?”
“我姐呢?”她急躁的問。
陳明輝便吧嗒嘴,慢悠悠的說“你姐,她去攬業務去啦!”
“咋啦,她不是跑來,跟我爭風吃醋的?”
“咋可能,你姐跟我講,要是我的公司能走得開,最好陪你一起出院,然後把你平安帶回冠城。”
“口是心非,你看她昨天的表現,分明就是個醋罈子,何況我現在,又不能跟你搞丫丫,她吃啥子的醋?”
“那你,可吃你姐的醋?”他嗡聲的問。
“咋不吃,說不吃,那肯定是假話,可她現在是你光明正大的女朋友,就算我吃醋,也是幹吃醋!”
陳明輝聽了笑,拍拍她的小臉蛋。
把她扶在床上躺下,便給她去準備早飯。
而在這個同時,6心湄的一隻腳,終於踏進法蘭西的土地上。
只見她,嫻熟地招停一輛計程車,跟司機說出白燕莎所在這家醫院的名字,滿懷喜悅的心情,欣賞起這座浪漫之都的風景來。
可是她,才從計程車跳下來,沒想到手機卻響起來。
她開啟手機一看,原來是代理商詹姆斯打過來的。
她便站在醫院的大門口,等待著詹姆斯過來接自己。
同時,又給陳明輝打去電話,要他來醫院大門口,跟自己見一面。
陳明輝此時,正依偎在白燕莎的身旁,一勺一勺地喂她吃早飯。
白燕莎聽著6心湄打過來的電話,突然把碗一推。
生氣的嚷“明輝哥,你要去幹啥,不會真的去見,那個騷狐狸的6心湄?”
陳明輝聽了笑,用餐巾紙擦擦她的小嘴唇。
解釋的說“那有啥辦法,人家千里迢迢趕過來,難道我還能不見?”
“要見也是在這病房中見,她幹嘛要你去大門口接她,難道她,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耶,啥叫做賊心虛,可知道我現在,還跟她隔著空氣呢,咋就做賊心虛啦!”
“啊,你竟然幫著她講話,不怪我姐說你,就是個花狸貓?”
“嘿!”陳明輝憋屈地叫一聲。
甩著膀子說“白燕莎,你這可就有點蠻不講理!”
“我就是蠻不講理,你能咋地,要是你想見她,就在這病房中見,你要是敢邁出這病房一步,看我可捨得,把我這個頭朝牆上撞!”
陳明輝頓時無語起來,只能拿起手機,給6心湄打電話。
白燕莎見了,露出得意洋洋的笑。
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一口,還安慰的說“乖!”
陳明輝“噗嗤”的笑,用手擰這她的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