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在這個飯局上,斷斷續續上了四次廁所。
都找不出正當理由,離開面前這三位老熟女。
好在四人,把兩瓶白酒給喝乾。
褚鳳霞突然把身子附在他的身上,當著風采鈴與肥姐的面,狠勁地咬他一口。
醉醺醺的說“姐們,今天的酒到此為止,沒見明輝上了四次廁所,我看他這個心思,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啦!”
風采鈴與肥姐聽了,依次走過來,在他紅撲撲的臉龐上,非常柔軟的揉揉,便把他推出包廂的門。
陳明輝見了,有種謝天謝地謝祖宗的感覺,不僅是跌跌撞撞跑出門,還急吼吼地給白燕莎打電話。
可是,白燕莎這次,竟然沒接他的電話。
倒是潘小蓮,在相隔幾分鐘後,把個電話打過來。
醉醺醺的問“明輝哥,你在那裡,晚上可過來,姐現在的心跟貓抓似的,自從昨晚被你修理得服服帖帖,現在是多麼的渴望,再次被你修理一次!”
陳明輝聽了,對著話筒說“小蓮姐,我倆這叫點到為止,不能老是這樣糾纏在一起,何況我滿腦子都在想著‘浩天實業’的事,哪有心情搞這種沒羞沒躁的事?”
“哦,你這個沒良心的,把姐這心給俘虜去,就把姐涼在一旁,可有這樣玩姐的?”
“小蓮姐,你可要乖,現在的生產任務這麼緊,你可不要胡思亂想,要把精力用在生產上,可好?”
“好!”潘小蓮這樣說,還隔著時空給他來個飛吻,然後美滋滋地結束通話電話。
這樣,陳明輝的心,突然不放心白燕莎來。
因為白燕莎,很少不接自己的電話。
於是他,站在大馬路的邊上,招停一輛計程車朝家趕。
可是,等他開啟家門,家裡卻空無一人。
只見餐桌上,留給白燕莎的那把鑰匙,還有一張便條。
上面寫著,“明輝哥,我姐已從歐洲回冠城,我媽要我去機場接她,我這樣死皮賴臉待在你家,其實也是沒辦法,希望你不要怪我。”
陳明輝見了,頓時有種澀澀的味道。
想想白燕莎,把人生最美妙的季節,毫無保留地奉獻給自己。
搞得現在,兩人沒有修成正果不說,還搞成這種局面。
他這樣想著,卻又想起譚妙玲來。
那你說,這個譚妙玲都回國了,為啥不給自己打電話?
而譚妙玲此時,在白燕莎的陪同下,剛開啟自家的門,望著家裡的魚缸與花卉,頓時眼淚婆娑起來。
於是她,唏噓的喊“媽,這些花卉,還有增添的大魚缸,可是你搞來的?”
“你傻瓜呀,我現在還有這個心情!”王雪琴不滿的喊。
因為她覺得,公司現在都這樣了,譚妙玲這剛回到家,竟然沒有關心公司的事,而是問起這個花卉與魚缸來。
“哦!”譚妙玲聽了,輕輕地應一聲,眼睛頓時溼潤起來。
她是沒有想到,陳明輝這個花狸貓,專挑自己的軟肋捏。
於是她,唏噓的喊“這個死明輝,就會搞這種要人命的事,可知道他這樣做,比撈我的心還管用?”
白燕莎聽了,不肖的嚷“譚妙玲,你可要時刻警覺著,不要被這種小恩小惠給迷惑住,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危險,你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