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松山聽了,當時便感慨起來。
端起酒杯來,走到陳明輝的面前。
唏噓的嚷“明輝呀,多虧你昨天,把少秋與妙玲的婚事給攪了,昨晚聽心湄回家講,嚇得我是直冒虛汗,要是妙玲嫁到我家後,再來個服毒自盡,不僅我閆松山一世英名毀於一旦,而且那可是兩條人命!”
褚鳳霞聽了笑,風采鈴跟著笑。
陳明輝便撇撇嘴,不高興地朝著6心湄望一眼。
6心湄見了,立刻打岔道“爸,你看這滿桌的好菜,為啥要在風行長與褚會長面前說這些,現在喝酒只說喝酒的事,可好?”
閆松山聽了,竟然乖順地點點頭。
爾後,大家果真是隻說喝酒,沒談“浩天實業”的事。
陳明輝見了很納悶,為啥這幾位大佬,這麼費勁把自己請來,突然間對“浩天實業”的事情,卻隻字不提啦。
看看,陳明輝你這個傻瓜蛋,想想她們三位可是人精中的人精。
好比寫網文,你把大綱給列舉出來,人家還會問你接下來的故事情節。
其實她們三人,今天請你吃這頓飯。
就是想搞清楚,譚浩天是捨得還是捨不得,把他的股份分給別人。
既然你都說了,譚浩天捨不得把他的股份分享給別人。那她們三人還問你個球。
接下來“浩天實業”的命運,也許她們比譚浩天還要清楚。
這樣,當陳明輝打著飽嗝噴著酒氣,被6心湄送到家。
當然,6心湄只把他送進電梯口,並沒有隨他一起上樓。
畢竟人家現在結了婚,自己要是攙扶他進門,譚妙玲會怎樣看自己?
而此時的譚妙玲與白燕莎,正坐在客廳裡等著他。
看他醉醺醺的樣子,既沒有怪罪他,也沒有問他這酒在那裡喝的。
而是給他遞上一杯濃茶,靜靜地望著他。
許久,等陳明輝把一杯熱茶喝下肚。
白燕莎像個幽靈似的,當著譚妙玲的面,曖昧地竄到他的身旁。
甜甜的問“明輝哥,你準備,怎麼幫我們家渡過難關?”
陳明輝聽了,把個身子仰起來,叉開兩條腿躺在沙上。
伸出自己的一隻手,重重地捶著自己的額頭。
把個眼睛閉起來,答非所問的說“燕莎呀,沒想到中午喝的酒,到現在還暈乎乎,趕巧我媽今天沒來,要不你到廚房中,給我熬點白米稀飯?”
白燕莎聽了,朝他不肖的望一眼。
撅著小嘴巴說“明輝哥,我在問你話呢?”
“哦!”陳明輝搞出才想起的樣子。
吐著酒氣問“燕莎呀,說你跟我講這話,又不能當你爸的家,你這樣問我,要是我提出條件來,你咋回答我?”
“為啥不能,我爸說了,為了讓‘浩天實業’起死回生,必須牢牢抓住這個契機,只要你肯伸出援手,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你?”
陳明輝聽了嘆口氣,把個頭搖晃在沙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