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浩天便眯起眼,冷冷的說“明輝呀,你講的都對,可問題是現在,妙玲把她的房子與車子賣了,俊傑也把他的房子與車子賣了,那你說,現在她們三,不創業怎麼辦?”
“哦!”陳明輝弱弱的叫一聲,抬頭朝著譚妙玲與譚俊傑望。
見她兩人,都正兒八經地朝自己點頭。
便忐忑的問“那二位,我想問問,你倆一共籌集多少錢?”
“三千萬不到!”譚俊傑弱弱的說。
陳明輝“嗯”一聲,這才回過味來。
忐忑的問“那你兩把房子都賣了,你們這一大家的人,準備住哪兒?”
“住你家呀!”白燕莎突然的插話,甜甜的喊。
“住我家,住我家能住得下嗎?”陳明輝逗比的問。
“陳姐夫,這個就不用你操心,在你沒回家之前,我們就把房間給分配好,你跟我姐住主臥室,我爸我媽住副臥室,我哥住客房,我住在你的書房裡,咋樣?”
“挺好!”陳明輝聳聳肩,又一次說出這兩個字。
白燕莎聽了,興奮得是連聲的叫。
美滋滋的說“陳姐夫,這下可好啦,當我住進你的書房裡,不僅可以重溫我倆過去的點點滴滴,還能如飢似渴的看書,是吧!”
陳明輝“噗嗤”一笑,望著白燕莎天真爛漫的一張臉。
悠長的說“何止是這樣,你還能在每天早上,第一個感受太陽的溫暖!”
“那這,不是更加的帶勁!”白燕莎這樣說著,還把盛著白開水酒杯,又一次朝他面前的酒杯撞去。
陳明輝見了,竟然沒有理睬她。
而是規矩的站起來,敞亮的說“譚伯伯,難得你如此的不嫌棄,能在我家小住幾日,那我現在敬你兩杯酒,算是對您來我家所遭受的委屈,給你陪個不是。”
“唉,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何況譚伯伯,也是從貧窮中走過來,你說什麼樣的苦難,譚伯伯沒有遭受過?”
譚浩天這樣說著,真搞出一副老泰山的樣子,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裡,與陳明輝一連喝下兩杯酒。
接著是王雪琴,再接著是白燕莎與譚俊傑。
這樣,當陳明輝端個酒杯,按順序輪到譚妙玲時。
他竟然一連喝下四杯酒,算把譚妙玲那兩杯酒,自己也給帶喝了。
爾後,朝著眾人拱拱手。
真心的說“丈母孃與老丈人,還有小姨子與大舅哥,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在回家之前我就喝過酒,所以我現在要去睡覺,可中?”
“中!”眾人聽了,一起朝他喊。
而且這喊聲,充滿著濃濃的關懷與厚愛。
陳明輝聽了,便搖晃著腦袋,慢悠悠的朝著臥室走。
許久,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時,譚妙玲一陣風的走過來,把他從被窩裡拽起來。
先是埋汰地朝他望一眼,遞給他兩片西瓜。
埋怨的說“傻明輝,我看你就是個傻瓜蛋,說我不好意思拒絕,我爸我媽和我弟來家裡住,你咋也這樣的賤骨頭,不知道說不同意?”
陳明輝聽了,感覺譚妙玲這話,有點賊喊捉賊的意思。
於是他,翻起兩個白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