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冠城繁華的鬧市區,耿麥加陪著白燕莎,陳明輝陪著譚妙玲與竇小娥,一起走進一家時尚的美容會所。
好在這家美容院價錢還算公道,加之有竇小娥的引見,單做一個補水面膜,一次也就一百多塊錢。
白燕莎想想,咬牙躺在美容床上,心中厭煩地嚷“陳明輝,既然你捨得亂花錢,順便把我做美容的錢,也付了?”
陳明輝搖搖頭,堅定地說“白燕莎,你在說相聲嗎,憑什麼讓我給你付錢,你不是要跟耿麥加結婚嗎,那你讓耿麥加給你付錢呀?”
“他都一個多月沒上班,有屁的錢!”白燕莎板著臉嚷。
“那,還不是讓你給禍害的?”他挖苦地問。
“耶,看你說的叫什麼屁話,我又沒要他陪我去省城,是他自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你讓我有啥的辦法?”
“那你不會報警呀,就耿麥加這種人,你要是給他三分顏色,他便開染坊來!”
耿麥加聽了,不服氣地問“陳明輝,你這樣埋汰我,還是不是我的死黨?”
陳明輝痛快地說“耿麥加,你這句話總算問到點子上,說實話,我倆以前是死黨,可等我倆走向職場後,我倆便形同陌生人!”
“為啥?”耿麥加厭煩地問。
陳明輝“呵呵”一笑,不痛不癢地說“耿同學,我最後奉勸你一句話,我真不是因為你纏著白燕莎,所以才這樣反感你,你說你都多大了,還在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我咋幼稚啦!”。
他便揪心地嘆口氣,語氣平和地問“耿同學,就算白燕莎現在答應嫁給你,就算白燕莎的父母對你沒意見,那我問你,你拿什麼來娶白燕莎?”
耿麥加立馬猖狂起來,拍著胸脯叫“我有一顆熾熱的心!”
“你那心管屁用!”沒想到好久沒出聲的白燕莎,突然毫不留情地朝他嚷。
耿麥加便睜大眼珠,惶恐地問“白燕莎,你咋可以這樣說我?”
白燕莎冷冷地笑,皺著眉頭說“耿麥加,其實你比我還明白,我倆之間根本沒戲,別說你現在沒房沒車沒存款,就算你現在這三個條件都具備,我只會對你越來越反感。”
耿麥加便搖頭,不服氣地問“白燕莎,你咋能這樣講,你剛才不是講,嫁給陳明輝也是嫁,嫁給我也是嫁,反正我倆是死黨?”
白燕莎“噗嗤”一笑,痛心地說“耿麥加,你咋這麼的不明智,你可知道你跟陳明輝,最大的區別在哪?”
“在哪?”他木訥地問。
白燕莎唉聲嘆口氣,朝著譚妙玲與竇小娥努努嘴,惆悵地說“你看看你的死黨陳明輝,他現在也是沒房沒車沒存款,可你看看這兩個狐狸精,只要陳明輝答應娶她倆,哪怕是陳明輝帶著她倆浪跡天涯,人家都願意!”
“不會吧,他那來這個魅力?”
“因為他純,因為他真,因為他有一顆不屈不撓的進取心,因為人家都相信,只要給他一點燦爛,他便可以把你裝扮得無比的絢麗!”
“那我呢?”耿麥加追著問。
“你?”白豔莎不肖地叫一聲,直白地說“耿麥加,你早已變成一個萬金油,哪怕你現在,在真心實意地對待一個女孩子,也會讓人家誤解你,是一個見利忘恩的無恥小人!”
白豔莎這樣說完,便不說話了。
而是靜靜地躺在那兒,悄悄的滴著眼淚。
譚妙玲聽了,便從美容床上翹起頭。
朝她問“白豔莎,聽你剛才這席話,分明是沒法忘記這個陳明輝,既然如此,為啥還拿著這個提不上手的耿麥加,來做擋箭牌?”
白燕莎搖搖頭,沒回答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