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半,於嘉楠都打了一個哈欠,可是安然還是精神奕奕。
於嘉楠笑著調侃“小安安,你是不是經常熬夜。”
安然根本沒有理於嘉楠的話,她看著手裡的牌輕輕的皺眉。
於嘉楠“怎麼,不會打了,不能呀!一晚上基本都是你胡的牌,怎麼可能還有不會打的時候。”
安然這句話回應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是不會打,而是在考慮胡不胡牌呢。”
於嘉楠“我去!”
封厲森踹了他一腳,於嘉楠嗷嗚了一小聲。
“疼,哥,我錯了,不應該說髒話,就這一次。”
安然把牌推了“不玩了,在玩估計楠哥是回不到港城了。”
幾人準備回房間睡覺,明天一早不用起來太早。
景雲晏離開的時候讓於嘉楠儘快把合同準備好。
親兄弟也要有合同約束,不可以口頭約定。
景雲晏不讓於嘉楠白讓出來,他該給的還是會給。
安然回到房間剛洗漱完,房門就讓人敲響。
手拿著毛巾擦頭,開啟房間看到了景雲晏手裡拿著牛奶。
她讓開身體“進。”
景雲晏進去把牛奶放到了桌子上,伸手接過了毛巾開始給安然擦頭。
安然盤腿坐在床上,景雲晏擦頭的手法很好,安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景雲晏看她都要睡著了,停下了擦頭的動作,把牛奶端了過來。
“先喝了再睡。”
安然閉著眼睛把牛奶喝了精光,景雲晏剛把牛奶杯接過來,她直接躺在了床上。
景雲晏沒有讓她起來等頭幹了再睡,而是慢慢的給她擦著頭。
安然舒服的很快入睡,景雲晏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大概半個小時才離開房間。
第二天清晨,封厲森景雲晏君墨澤一行人照常起床鍛鍊。
景雲晏和君墨澤還有工作,所以提前出了門。
安然和於嘉楠還沒有起床,封厲森讓阿顏把早餐保溫,如果兩人中午起床那就直接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