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石張大了嘴。
這......
萬安城花魁要的是髮釵,殿下卻買了盆絹花是怎麼回事?
髮釵好歹還能戴。
可這破絹花,也不過就是放在屋裡養養眼,還不如髮釵呢。
他掃了眼滿面漲紅、窘迫不已、像是做錯了事般畏畏縮縮的楚國小公主。
登時恨意四起。
難不成殿下對那個楚國死女人還有情誼在?
這花是買給她的?
“飛石,你聾了嗎?”
飛石知道辰王此時正在氣頭上,也不敢勸諫。
只能氣沖沖地,一邊狠狠瞪著楚國小公主,一邊從懷裡依依不捨地拿出最後一張銀票和二十兩銀子。
掌櫃躺在地上已經起不來了。
一個夥計替他收了銀子,又將絹花小心翼翼地包好。
之後,哆哆嗦嗦地將盒子遞給看起來也要發火的飛石。
飛石知道這絹花,十有八九是要送給那個楚國小公主的。
他心裡憋悶不已。
卻也只得將紫檀木盒雙手轉遞給辰王。
“公子,您要的東西。”
沒想到慕容辰根本沒有接過。
只淡淡道:“放在你那裡吧。”
之後,微微回了一下頭。
嚇的躺在地上的店鋪掌櫃,兩條腿拼命地蹬著,向後蜷縮了好幾米。
慕容辰咬著牙,一字一頓,冷冷道:“打狗也要看主人!
本公子的人只有本公子能欺負!”
說完,將門口一副嶄新的、還沒來得及掛上去的燙金牌匾,一腳踹了個粉碎。
接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鋪子。
走了幾步之後,回頭去看映雪公主。
見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厲聲道:“還不快跟上!
事事都要本公子操心,要你何用?”
項映雪慌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