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飛石宛如晴天霹靂。
他雖讀書不多，尤其是那些楚國經史子集，更是連看都沒有看過。
然而這句話他是知道的。
因為當初他揹著舅父等人私下向表妹表達心意時，說的就是這一句啊。
那可是他絞盡腦汁才找到的一句話，怎麼可能忘記！
飛石抬頭，見辰王正期待地盯著自己，不自在地笑了笑。
“殿下......怎麼會忽然問起這個？”
慕容辰知道飛石與映雪公主交惡，才不會和他說真話。
略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沒什麼，不過是今天有人隨口和本王說了一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想問問罷了。你可有聽過？”
有人隨口一說？
飛石內心冷哼。
瞧殿下笑的那副怪模樣，嘴角都要咧到耳根處了，怎麼可能是有人隨口一說？
說此話之人必是那楚國毒婦！
“本王問你有沒有聽過！”
飛石猛然醒過神來：“這……小人讀書少，這等文縐縐的話，自然是……沒有聽過的。”
“罷了。”
慕容辰嫌棄地望了他一眼。
就算比別人多識些字，多看了幾本書，也還是個大老粗，能指望他什麼？
“殿下，您去哪裡？”
慕容辰甩了甩衣袖：“去問小光！”
“別，別呀！”
飛石略有些慌亂。
這要是問出來是什麼意思，那楚國毒婦在殿下心裡的位置豈不是更加重了？
“殿下，您還是別去問了。”
“為何？”
慕容辰略感詫異。
“三殿下……三殿下又喝酒了。”
“又喝酒了？”
慕容辰擰了擰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