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亭詭異的一笑,將目光再度轉向了夜白。
“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應該有人會清楚,你說對吧,夜白?”
“看來你的記憶真的是沒有恢復。”
夜白表情絲毫未變,他再一次嘲諷了一下春亭那段丟失的記憶,然後才看向我認真的說道。
“你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疑問,那便是先入為主的認為我就是相良,可是實際上那並不是我,這只不過是你自己的猜測而已。”
“你說你不是相良?”
夜白這個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忍不住對其反問道。
“你如果不是相良,那為何這本該畫有相良容貌的古畫上會出現你的樣子,夜白,你總不會想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巧合吧?”
“韓川,冷靜點,聽我說完。”
夜白並沒有介意我變的強硬的語氣,開口間依然是往日的淡然。
“我剛剛只是說我並不是相良,可是我卻沒有說這古畫上畫的並不是我,這二者似乎並不衝突。”
夜白雖然語氣平淡,但是口中所說卻如同繞口令一般,讓我一時之間完全無法理解其中含義。
從他剛才的故事中我們已經知道,這軸古畫本就是大相國寺為相良所做之畫,也就是說,畫中之人定然便是那神秘的相良。
可是夜白卻並不承認自己是相良,如果按照他的說法,這所謂的相良實際上另有其人。
但是與此同時,夜白對我們親口承認,他說那軸古畫中身著僧袍的男子正是他自己,並不是別人刻意仿冒,也不是一個偶然間的巧合。
這樣的說法,真的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畫中人就是相良,夜白為何又會給出這樣的解答?
就在我眉頭緊鎖之時,身旁的弈和忽然出了恍然大悟的聲音。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我循聲望去,現弈和滿臉激動,彷彿是知曉了其中的奧秘一般,見到我探尋的目光,弈和興高采烈的對我解釋道。
“大人,其實是你太鑽牛角尖了,這個說法聽上去矛盾重重,但是實際上卻並不衝突。”
“師父說的很清楚,他不是相良,如果不是師父為開口講述,那我們到現在都不會知道這個故事,師父若是想要隱瞞什麼,那他大可以對我們閉口不談此事,所以師父只要說了就沒有必要騙我們,他真的不是相良。”
“而與此同時,師父說那軸古畫上的男子正是他自己,既然師父不是相良,但是大相國寺卻為其做畫,那便只剩下了一種可能。”
說到這裡,弈和滿面激動,看著夜白自信的開口。
“這最後的可能就是,相良這個不知何人所使用的化名,與古畫上的容貌其實並不匹配。”
“也就是說,這畫中之人確實是師父,但是剛才提到的相良卻另有其人,而師父竟然願意做這個畫中之人,那也就證明這所謂的相良一定不是師父的陌生人,而是他極為熟悉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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