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現在只想聽於夢的解釋,哪怕隨便編個理由,他都可以接受。
他一直看著她,等候著她的回答。
“慕寒,你先回去吧,我以後跟你解釋”,於夢終於開口說話道。
慕寒擺動了一下頭,輕笑了一聲。
他想過她可能會說的話,卻沒想到她連半點解釋都沒有!
“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我要在莊園見到你”,他語氣冷淡,也是他最後的底線。
說完便示意阿正將自己推了出去,他沒有回頭看一眼於夢。縱使很擔心也很想去關心她的傷勢,但這一刻他什麼也沒說。
他要等著她自己回來,只要她回來,他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上了車,隨著車子駛出別墅的院子。
於夢從房間內走出來,管不了傷口的疼痛,她站在門口看著車子離去,心裡有著千萬絲的難過以及不捨。
沈行司從房間內拿出一件披風,搭在了於夢的肩上。
“今天風大,彆著涼了”
於夢將披風取下,還給了他,“我不冷”
走進屋子,“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嚴海安?”
“你傷還沒好,不急”
“你明明聽見了慕寒說的,他只給我一天的時間!”
“你如果等不了,你現在就可以走”
於夢瞥了一眼沈行司,他站在她的身旁,眼神裡的寒意令人瑟瑟抖。
“你是故意的!”
“對,我就是故意的!他用槍指著我的頭,帶你走的時候,他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卻還是把你囚禁在身邊的時候,他就不是故意的嗎!”
“我要回去”,於夢直言,說完便衝出屋外。
他變了,她現在甚至有些害怕他。
沈行司朝著院子裡的僕人揮了揮手,只見幾個僕人連忙關上了大門,隨後架著於夢拖回了屋子。
“你還真把莊園當你家了?小夢,你這樣我真的很生氣!”
將於夢帶回房間後,僕人這才退下。
“你到底想幹什麼?”於夢朝他吼道。
“我只想我們重回過去,我只想讓你重回我身邊”,沈行司彎下身子,雙手抓住她的胳膊,眼神直直的看著她道。
“你說這話,你對得起蔓蔓嗎?”
“我現在顧不了那麼多,我一刻也忍受不了你在他身邊了”
“任何事情都會變的,你不能一直看著過去。現在你和蔓蔓訂婚了,我和慕寒也訂婚了,我們不可能了!”
聽完這話,沈行司突然站直了身子,不再看向她。
於夢微抬著頭看向他,只見他十分不屑的神情下,又有著一絲憂傷。
“你好好休息吧,我叫人給你做點吃的”,淡淡的說著,說完走出了房間。
吩咐了僕人做了些清淡的食物,隨後去了書房。
沈紀凌朝著屋子裡的於夢偷偷看了一眼,笑了笑,也跟著去了書房。
看見沈行司正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資料。
他笑盈盈的走過去道“你呀,總算是長大了,早該如此了。這女人呀,就不能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