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蔓蔓趕忙走到慕寒跟前,“寒哥哥,這是為什麼?”
又看向沈行司,“她是我媽,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蹲下身子替白晴解著身上的繩子,這裡到底生了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現在必須救她的母親!
“蔓蔓,你快走,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嚴海安側過頭說道。
慕蔓蔓沒有搭理他,解完白晴身上得繩子,拉著她的手,便準備離開這裡。
“慢著,把鑰匙交出來”,慕寒拿槍繼續指著白晴道。
“到底是什麼鑰匙,媽,你拿出來,你拿出來呀!”慕蔓蔓著急的直跺腳,哭著說道。
“想要鑰匙也可以,你先把他給放了”,白晴漂了一眼嚴海安,示意慕寒放人。
“我最討厭別人要挾我!”
“砰——”
慕寒說完,一槍打在了嚴海安的肩部。
白晴見後,連忙將她護在身後,“海安,你沒事吧?”
“媽,你這是在幹嘛?”
慕蔓蔓看著白晴如此袒護他,他不過是慕家曾經的管家罷了!
“伯母,您還是把鑰匙交出來吧!”沈行司道。
他越開始擔心,害怕慕蔓蔓知道自己的身世。
“到底是什麼鑰匙?”慕蔓蔓朝沈行司問道。
沈行司只好告訴她詳情,指了指地下室那邊,“下面關著的便是你於夢姐的朋友”
“誰關的?是誰關的?”她語氣急躁,其實她已經猜到了是她的母親所為,但是她不敢相信。
但是沈行司的眼神,肯定了她的猜測。
“你為什麼看著我媽?不是她,肯定不是她!”
沈行司扶住她的肩膀,“但事實如此,她被鐵鏈銬著,只有她有鑰匙!”
慕蔓蔓走到嚴海安跟前,“是不是你乾的!?”
“蔓蔓,你怎麼能相信他們的話”,白晴說道。
“那我信誰的?我現在還能信誰的!”
她見著白晴越護著嚴海安,她心裡就越來氣。
一腳將嚴海安從白晴身邊踢開。
“你為什麼還活著?我在莊園就聽下面人有議論,說是你傷害了於夢姐的朋友,這才被趕出去。如今將她關在這裡,是不是也是你所為!”
卻被白晴斥責道:“蔓蔓,你不能這樣對他!”
嚴海安倒在地上,他本就是遍體鱗傷,如今在蔓蔓面前,遭受著自己親手女兒的痛罵,更是覺得挫敗。
他閉口不言,心中始終記著南潯和自己的協議,只要自己什麼都不說,就不會傷害到她。
“我為什麼不能說他?媽你和他什麼關係,我憑什麼不能說他!”
“蔓蔓”,沈行司突然叫道她,“於夢在車上,她受傷了,需要你的照顧”
“於夢姐,她受傷了?”
“嗯”
沈行司想要支走慕蔓蔓,可此時她好似並不願意離開。
她的母親在這裡,她怎麼會離開!
慕蔓蔓連忙蹲下身子,朝白晴的包包,衣服口袋檢視,“把鑰匙給他們!”
白晴拗不過蔓蔓,只好說道:“鑰匙在我車裡”
慕寒立馬示意阿正去取,他知道如果沒有救出江小羽,於夢肯定不會願意跟他回去。